给儿子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的往自己房间睡觉去了,出房门时轻声的留下一句话。
“这小子,醉成这样,明天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第二天,睡醒后顶着快疼裂开了的脑袋的许凡,坐在餐桌上,望着空空的桌面,耳朵不停受着母亲咆哮般的摧残。
做出一连窜丧失主权的承诺后,许凡才得以逃脱母亲的口水,带着黑子一溜烟的飘出家门,往山地赶去。
那几亩琼浆液分量最足的西瓜,已经长的和一般西瓜大小了,其余随着浓度不同,长的快慢也不同。
带着黑子开始一番浇灌,随便给黑子喝一些,忙到中午基本完活,一人一狗晃晃悠悠,提心吊胆的回家去。
母亲的火已经发了,可还有一位更厉害的火还没发。
许凡想过中午随便去哪位好友家先避避风头,转念一想,这是逃不了的,早骂晚骂都是骂,心一横,回家领骂去。
心里头也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喝酒,喝到一定量后,能不喝就不喝,实在不行那就zu一 bi,反正身上带着一个zu一 bi利器。
这利器不是别的,是挂在胸前的玉佩,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大,装几个人没问题,装酒更没问题了。
到家,许凡准备好被臭训一顿的准备,一下桌里面猛吃,吃好坐在椅子上等待训斥。
他没想到的是,许一山管自己吃完后,有些怪异的瞟了他一眼问道:“昨晚几点回来的,地里的西瓜怎么了样。”
这不对啊?不符合老头的套路?许凡有些吃不准,不过还是老实的回道:“快半夜了回来的,地里西瓜明天差不多熟了。”
许一山从鼻子里喷一道气,嗯一声,转身出门去干活了。
这下许凡彻底愣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老头这是怎么了,之前喝醉了,第二天雷打不动狠训一顿的,这次怎么风平浪静,不对劲,不对劲啊。
“臭小子想什么呢?”等许一山开车出院门后,张翠芳敲了下许凡脑袋问道,眉宇间满是得意的笑意。
“妈!都说会被敲傻了,您还敲”许凡抗议的抬起头来,见母亲那样子,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妈,老头是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的事。”
“算你聪明,你回来时老头子睡的猪一样,你老妈我呢也就不告诉他了,”张翠芳得意的说道。
“老妈您真好,”许凡对着母亲竖起大拇指。
“咯咯咯”张翠芳笑的很开心。
没有想象中被狠训一顿,许凡午觉睡的特别舒爽,醒来后带着黑子直接钻后山去,一路上跑跑停停,直到山顶,看了看山腰和山顶的杨梅树,情况基本没什么变化,随后带黑子回家。
第二天一早许凡被母亲叫醒,到了楼下一看,两三个大西瓜横在地上,父母两人则各抱着一大块西瓜在那里啃个不停,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看着父母吃的这么起劲,已经尝过用琼浆灌溉西瓜味道的许凡,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笑呵呵的进了卫生间梳洗去了。
“凡子,这西瓜真好吃,比起往年自家种的要好吃很多很多,”张翠芳坐在凳子擦着嘴边的西瓜对着许凡直夸。
“不错,好吃,”许一山点点头从嘴里崩出这四个字来,不过那张他努力绷劲的脸上,还是没藏住那份高兴和喜悦。
“没骗你们吧,”许凡乐呵呵的问道,随手拿来一块西瓜,轻轻一咬,浓郁的瓜香,以及西瓜独有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内炸开,说不出的清爽甘甜。
“嗯嗯,”张翠芳用力点了点头。
许一山则是从鼻子里喷出一道气,算是回应许凡的问好。
“爸,今天借你七座用用呗,”许凡吃了几口西瓜后开口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