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让你们卖了我?”
灵玉披头散发, 泪雨滂沱的脸露出野狗一般的凄惶。
男人们看着恐惧中的女子, 各自汲取到一份fu ch一u的快意, 甜蜜又恐怖地笑着。
“不会的, 你们不会的。”灵玉的目光像在找救命稻草。
“我们当然会。”杜子衡肆意扭曲着表情,“不亲眼看到你受尽摧残,我这辈子死不能瞑目啊!”
陆坤和连振海爆发出一阵大笑。灵玉从未听过如此恐怖的笑,比鬼的哭声还可怕!
她浑身冷到了骨髓
陆坤拍拍手掌, 大声说, “都给爷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七八个叫花子模样的男人鱼贯而入。
各个衣衫褴褛,脏得不堪入目——正是灵玉生平最恶心的那种低等人类。
这一刻,无边恐惧如惊浪般淹没了她。
“不要, 不要求求你们,我给你们做牛做马。”
她的骄傲碎了, 疯狂哀求着三个男人。
杜子衡提起她往地上一扔, 快意地说:“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最厌恶叫花子,诸位可要让她知道叫花子的好完事了辛苦一下, 帮爷送窑子里去。”
被点大穴的灵玉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如同堕进了噩梦的最底层,
叫花子们带着饿鬼般贪婪的笑, 向地上鲜美的肥肉围拢上来。
她张大嘴, 却发不出叫声。整个人成了目光空洞的人偶。
对女子而言最可怕的一幕就要在她身上发生了——
她幻想中百花斑斓的世界褪去了颜色, 无边的黑暗由远及近漫延而来。
生命中的光明与温暖悉尽消散, 水落石出般耸起一座冰冷的墓碑——那将是她灵魂的归宿。
灵玉忽然微笑了。眼里涌现了一抹红光。那诡异的笑定格在她的脸上, 整个人宛如死在了这一瞬。
——她成了一具凄艳的尸体。
叫花子们对这“尸体”上下其手,无所忌讳!
她似乎沉在梦境深处,发出一种冰块般的声音:“我自此入魔,生生世世为天魔女。只要灵魂不灭,必叫天下男子同受我今日之辱!你若有妻,妻将受到最低贱之人的奸|淫;你若无妻,母亲姐妹代受此罪!我以灵魂起誓”
杜子衡三人听得此语,肝胆俱裂,如疯牛般冲上来,揪起身上只剩肚兜纱裤的女子拳打脚踢!
恐惧和仇恨如两把长刀在他们的心间翻搅着,把他们拖入了疯狂
不知何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平静无波的声音:“放开她——”
这座人间地狱生生一滞。众人转脸看向屋外。
漫天雪花中,走来了一位年轻的僧人。灰色僧袍上落满雪,一身清寒之气。光头上新烫了戒疤,脸庞眉清目秀。
恍似一尊菩萨现世,降临了这座恐怖的地狱。
——是长贵。
他出家了
灵玉定定地望着他。
“哎呦,和尚也要来凑热闹啊”陆坤发出怪笑声,张开双臂表示欢迎。
长贵走进来,敛目合十,“因果可畏。诸位施主请将此女交与贫僧带走吧。”
杜子衡笑得像哭,“好个大慈大悲的和尚啊,单枪匹马shàng én来,想从爷爷嘴里夺肉,这是准备舍身取义,还是旧情难忘呐?”
长贵低垂眉眼,双掌合十,并不言语。
陆坤夸张地表示敬佩,“哈哈哈,舍身取义也好,旧情难忘也罢,咱们都该成全嘛。大师想把人带走可以,就勇敢地吃我们一人一刀如何?”
长贵平静凝视着他,半晌说,“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灵玉拼命调动内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