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
“吞噬吗”
论起吞噬,不是她的拿手本事吗?
“嗯。是一种邪术。能通过执念入侵到人的神魂,将人引入幻觉,实施所谓‘灵洗’,并且掠夺生元。”
“长贵是在林子里被人,灵洗一定要通过男女之事才行?”
“未必。山中的红眼鬼兽也是被灵洗的。其手段取决于施洗者的道行。厉害的角色可以迅速掠夺,还能对被洗者进行控制!”
严锦的心滑向惊悚,不由自主瞪圆了眼睛,“四奶奶不是说,鬼兽是被灵鬼加持出来的吗?幕后之人是一种灵鬼吗?”
丈夫撇嘴,“纯粹的鬼怪倒好对付。但是,背后一定是个人。他藏得很深,一点点蓄积着实力。我敢肯定,十年前就开始了。”
“十年前?”严锦歪着头,”那场兽祸开始的吗?”
丈夫努了努嘴,垂眸沉吟着。
严锦也沉思片刻,又心头一动,问道,“京城发生的事也与‘灵洗’有关吗?”
“嗯。许多皇室子弟都遭遇了‘灵洗’,或一夜衰老,或受精神控制。对方似乎要对皇族灭种,年轻一代的子弟包括公主c郡主都没放过京城上层乱成了一锅粥,恐怕捂不了多久了。”
“啊那你徒弟怎么”
阿泰挑起一侧的眉毛,“那小子心性倒还干净。既不爱皇权,也不爱美色。几乎没什么执念。对方一时也拿他没辙。不过,肯定不会放过就是了云信那和尚也够狂的,留在京城保护他就行了嘛,非要把人带到虎穴来”
严锦撮圆了嘴,原来是这样
她懵懵怔怔的,沉默了下来。脑中多了不少信息。好像有所明白;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二人迎着晨光,缓步徜徉着
离家还有三百步远时,阿泰忽然发出一声充满危险意味的呜咽。
严锦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发现有三人上了她家的斜坡——对里头望了望,竟推开栅门,大摇大摆进去了!
“诶是贼吗?”
“是不要脸的江湖人,比贼还无耻!”
丈夫揽住她的腰肢,脚下加快了速度
上了坡,严锦一眼看到檐下有一条大蟒蛇,皮色黑中泛紫,像淬了剧毒。身子有她大腿粗,以懒羊羊头顶那坨便便的形态盘踞在藤椅上,高昂三角脑袋,对她调戏地吐了吐信子。
严锦的脸上失了血色。
“莫怕。”丈夫说着,弯腰扶起被踢坏的栅门。缓步走进了院子。
厨房里大摇大摆出来三个人。
各自拿了食物,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走在最前头的,是个狂野不羁的男人,上身光着,衣服搭在肩上。身形又高又壮,竟和阿泰相差不了多少。
更为英俊的五官线条中,透着一抹毒蛇般的邪肆
严锦皱着眉。看他们把自己一早做的蜂蜜红糖糕都拿走了,不禁生了一肚子气。
但是,想到丈夫叮嘱她要谨慎的话,又强忍着没开口骂人。
双方打了照面,三个不速之客齐齐一愣——都被那雄伟如铁塔的男人晃了心神。
再瞧见栅栏外的女子后,神魂都飘出来了。
只剩三张填满食物的嘴巴无意识地蠕动着
“几位不请自来c不问自取,不太妥吧?”阿泰淡漠地说。
一阵尴尬气氛后,三人中体形粗圆的中年男人发出一声洪亮的吆喝:“喂——我们给你这村夫面子,进来拿点东西吃,还犯得着问?!你这讲的哪门子不知理的屁话!”
高个的年轻人抬手阻止了同伴,对阿泰扬扬手里的糕点,客气地笑道:“对不住了。我等前来参加灵玉县主的选亲,山中迷路,兜转了一夜,饿到现在头也发了昏,见有人家,便忍不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