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师父,你可别怪我哦!!
现世报啊现世报!!
幽若不急着走了,反而煞有介事的坐了回来,正色道,“骨头师父,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总挑拨我和彦月?难
道……你暗恋我家彦月?”
啥?花千骨好笑的翻翻白眼,“是是是,我暗恋他已久,每次见到你与他在一起,我便万分痛心啊!”
切,说大话谁不会!
花千骨洋洋得意,不料小算盘却落了空———
“小骨。”一抹动听的声音传来,直凉到人骨子里。
花千骨颤颤巍巍回头,顿时吓得浑身哆嗦。
啊啊啊!幽若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花千骨惨白着小脸,狗腿的凑上前去,手忙脚乱的不停解释。
“师、师父,您千万别误会,我是被幽若诓的!”
“呜……师父您别生气……我只喜欢师父,十个彦月,不,一百个也不换!”
“呜呜……小骨再也不敢了,师父,小骨认打认罚……”
“呜呜呜……师父你说句话好不好,小骨的心可昭日月,可比金坚,天地同泣,沉鱼落雁!小骨不做妖神,只求一辈子做师父的徒儿就好……”
……
一句句简直比幽若还肉麻百倍,花千骨一路追,一路说,话到最后已是语无伦次,满院的桃花哆嗦着落了一地,恨不得一头扎进土里,它们没听见,没听见!!
诺大的空地上,烟尘翻滚,手中的剑仿若有着灵魂,一招一式轻易而精准,宛若泼墨入画般优雅潇洒,浩然展映在天地间。
暖阳如金,浮尘如沸,笙箫默收回剑,转过身来,“看懂了?”
连城仿佛入了神般,痴痴呆呆没有反应。
他诧异,又唤了一次,她这才惊然回过神,忙点点头。
“那好。”他将剑递出,“练一遍给为师看。”
她慌忙伸手去接,不经意的轻触,不同于剑柄的冰冷,他掌心的暖意传来的毫无预兆。恍然间竟觉指间一阵滑腻,手下一松,剑咣当一声落了地。
“怎么了?”他皱眉,莫名的望着她的举动。
“没……”她垂下眼,捡起剑来,快步走到空地中央,强迫自己收回思绪。
望着手中剑思索片刻,本是套锐利的剑法,他剑下丝毫不减锋芒,却竟多了分风骨。
不由叹口气,他实在高估了她,他修为深厚至极,使剑时用意不用力,她却是流于表面,落得个贻笑大方。
心中一转,念诀唤出些柳叶来,自空中纷洒而落,她仗剑入阵,每个招式游移着不损花叶,女子身段灵活,再加上她刻意闪避,剑芒中添了丝温软,倒当真有了几分样子。
他不由勾了勾唇角。
这丫头的悟性当真不错,只看一遍,竟能有六七分神韵,他已甚是欣慰了。
周遭安静,只有长剑挥过的萧萧之声,手下停顿的间隙,她抬眼望来,正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一紧,本欲刺向树干的剑硬生生偏了两寸。
身形一晃,眼看收不住势,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拉了住。
“无妨,再来。”他鼓励。
连城讪然退后两步,只觉方才被他抓着的手臂一阵发麻。
深吸一口气,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动作。
许久,她犹豫着转过身来,轻声试探道,“师父……您心中,可有十分在意的人事?”
他讶然,默了片刻道,“你是指长留?”
她垂了垂眼,心中一阵莫名怅然,不再言语,自顾自练剑去。
笙箫默望着她半响,着实有些不明就里,心中摸不透,这丫头最近又在闹什么别扭?
长留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