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将头埋进安贵人的怀里,眼眸之中的光芒叫人有些看不懂,“姐姐,安阳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好冷。”
安贵人忙的伸出手去,将安阳冰凉的手放入自己的手心。不待多想,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安阳好生系着,“安安,你且忍忍,别怕。姐姐现在就去找心嫔,姐姐一定不会让你吃苦了。”
“姐姐”安阳似是带着几分哭腔。
落到安贵人的心中便是更难过了,都怪她没有保护簃èi èi茫鞍舶玻愀嫠呓憬悖愫突莨笕斯锬母鲅诀呦嗍炻穑俊?/p>
安阳愣了愣,沉吟了一会才道:“不熟。”
“那姐姐便知道了,肯定是惠贵人记恨姐姐,才这般对你。”安贵人眯了眯眼睛,心嫔那般聪明,想来是不会有错了。
区区一件小事,竟是叫惠贵人记到如今。好你个惠贵人,这么心狠。
安阳微微一怔,眼睛微眯,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姐姐,倘若安阳说实话。姐姐会怪安阳吗?”
“安安,姐姐怎么会怪你。”安贵人缓缓的抚着安阳的头发,在狱中待了不过这么一会。安阳原本光泽华顺的头发,如今已经有些打结了了。安贵人轻轻的将那些打结的地方抚平,唯恐会叫安阳觉得疼。
安阳低着头,半响才开口道:“那个丫鬟,安阳认识。”
“嗯?”
安阳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瞧着安贵人,“安阳识的那个丫鬟,刚刚不说出来,是怕姐姐怪我。”
安贵人愣了半响,脸上才堆起笑容来,眸光似水,同着安阳说,“姐姐怎么会怪你呢?安陵宫委实是太清冷了,苦着你了。”
“安安,你认真的告诉姐姐。”安贵人握着安阳的手,微微有些用力,能感受到薄汗,“你是当真没有杀那个丫鬟对不对?”
安阳听此,猛地将安贵人的甩掉。瞧着安贵人道:“姐姐口口声声说相信安阳却问安阳这样的话,究竟是何意思?”
安贵人一时语塞,不敢再问,眼神中竟是带了几分哀求,“安安,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问你。”
“你回去吧。”安阳转了身便走到之前自己窝着的地方,冷冷的道,“安阳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就算你是安阳的姐姐,心中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安阳本不该奢求你能够相信安阳,更不该相信你,会来救安阳。”
安贵人心中一痛,一颗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捉住了。反复的碾压,又放在火上狠狠的烤。疼的她连呼吸都困难,怎么能够说出一句话来呢。
“安阳,姐姐不是这样想的。”安贵人顾自的解释着,可是话落到了安阳的心中,却都是解释,都是无力的辩解。
安阳顾自瞧着那牢房的角落,眼神怎么也不肯落在安贵人的身上,“姐姐不必再说了,请回吧。如今姐姐可是贵人,为了区区一个丫鬟来着天牢,恐怕有损姐姐的身份。”
“姐姐是一时昏了头脑。”安贵人忙道,伸出手去似是想要碰触安阳,安阳却是往后缩了缩,“安安,都是姐姐的错,你莫要生气了。”
安阳不但一点都没有软化,反倒更是生气了,“姐姐来问我这些,莫不是因为那心嫔娘娘同姐姐说了些什么?”
“她确实有问过我什么,可是都是为安安你好啊。”安贵人的话此刻倒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监狱里忽的安静了下来。各个都瞧着安贵人同安阳,好似觉得这一出闹剧,尤其有趣。
安阳冷哼一声,更是得意了几分,“为我好?若不是因为心嫔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