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怎么会被抓进天牢,姐姐你倒好,竟还向着外人。”
不待安贵人开口,安阳又道:“姐姐怕是早就看安阳不顺眼了,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安阳吧,姐姐你真是心狠啊,到底是我眼瞎,竟不知道你是这般的人。”
“不,安安,姐姐怎么会这样。”安贵人只觉得百口难辨,她想来嘴笨,比不得安阳牙尖嘴利,“安安,你是姐姐的亲èi èi,姐姐救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害你。”
安阳并不开口,瞧着她的眼神皆是敌视。
忽的一声尖利的女声道:“哈哈哈,真是奇了怪了,贵人居然向着奴才求饶,你们说好不好笑。”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哄笑。
安贵人瞧了一眼,各个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戏谑。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只好匆匆的说道:“安安,姐姐这就去找心嫔,你好生等着姐姐,姐姐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说罢便转身走了
余下身后一阵哄笑和安阳意味深长的眼神。
离了那天牢,安贵人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色已晚。空气虽是冷冽,安贵人却生出几分沁人心脾的感觉来。
瞧着朗朗夜空,想要勾起一个笑容来,却只觉得嘴角重的很,好半响也没笑出来。
“娘娘,要去明镜宫吗?”一旁的丫鬟试探着问道。
安贵人瞧了眼前路,只觉得夜里生了雾,左右也瞧不清楚路,便道:“不去了,这么晚了,想来心嫔也睡了,明早再去吧。”
“可是安阳”
安贵人叹了一口气,“便是再急也得明日再说,如今过去,心嫔也未必会见我们。”
一夜无话。
流萤许是因为身子不大好,一直没什么精神。醒来之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了,好在是不用去那皇后宫里。
“娘娘,你可醒了,那安贵人在外面等了好些时候了。”紫兰一边替她更衣,一边道,“许是有些什么急事。”
岚烟正挑着簪子,不待流萤回答便瞪了一眼紫兰,“等就叫她等着便是了,娘娘刚起来,还没用过早膳呢,哪有什么力气去同她吵架。”
“怎的?”流萤瞧着镜中的自己,美目盼兮,眸色流转。长发如瀑,香腮如云。活脱脱一个天下掉下来的美人,盈盈细腰经不起一握,芊芊素手好似泛着光芒。
岚烟冷哼一声,颇带着几分瞧不起的样子,“便是又来替她èi èi求情了,偏生要娘娘去皇后娘娘宫里承认是娘娘判错了。这般愚笨的人是该受些苦头才是,娘娘休要管她。”
“不管她?叫她一直坐在明镜宫里面闹得大家都不安生吗?”流萤将那红玉簪弃了去,重新选了一枝素一些的簪子来,“再说那安贵人,你嫌她愚笨,我倒是觉得她还有几分意思,也算的上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了。”
岚烟瘪了瘪嘴,心里左右几分不快,到底是没有说出来,只道:“便是如此,娘娘也要用过早膳再出去见她,她那麻烦事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好,依你便是。”流萤梳洗好了,才坐在桌边,瞧着那几样清粥小菜。
紫兰瞧着两人,乖巧的站在一旁,心里却不知道作何想法。岚烟到底是比自己聪明,她同娘娘说话,自己也不大听的明白。
流萤倒是没有注意到,心思全在安贵人身上,“安贵人昨个没去瞧那安阳吗?”
“瞧了。”岚烟满不在乎的说,“奴婢听说,她叫那安阳说了一顿,便回来了。这安阳也真真是厉害,一个奴才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