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田园,淡云轻雾;绿草茵茵,树木葱荣。
刘秀与玉娘欢快的奔跑,感受大自然的清新。
地耳犹如雨后春笋,密密麻麻,遍地都是。两人一会拾了不少地耳,欣喜万分,今晚可以美美的吃一顿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两人抬头看望去,只见从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刘秀翘首看了半天,看不清来了些什么人,心中忐忑不安;玉娘更是焦急,心想不会是来抓我的秀儿哥哥吧,两人在山坡中发呆,不敢说话。却见这队人马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好像在呼喊什么,可惜太远,听不到他们喊的什么。
为首的一个将领向西指了一下,这队兵马直奔两间草屋而去。
刘秀心中一沉,悄声对玉娘说:“坏了,伯母还在家中。”
玉娘心中虽然担心老母,但故作轻松的说:“没事,我娘年龄大了,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我知道他们不会为难伯母,我只是担心伯母年龄大了,被他们巧言哄骗,说出我的下落。”刘秀一脸紧张。
玉娘听了,更是声音发颤:“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秀儿哥哥,怎么办呢?”
刘秀也是六神无主:“伯母一旦说出我的下落,我我就麻烦了,害的你们也受牵连!”
“既然如此,秀儿哥哥,咱们先在这山坡避一避,看见他们出来搜山的时候,咱们就上这山中跑,山里山洞很多,他们找不我们。”
“也只能这样,可是伯母怎么办?”刘秀说。
“我娘这么大年纪了,我想他们不会为难她吧!”
刘秀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周氏在草屋了缝衣服,听见外面声响,就站起身往外一看,见不少士兵在屋外搜寻,吓的脸如土灰,两腿站立不住坐在地下;为首那名将领倒也和蔼,见周氏害怕,过来搀起周氏,说:“老人家不必害怕,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周氏低头不语,将领在草屋看了一圈,转身问:“老人家,你家中还有何人?”周氏很是不安,不知怎么回答,就指了指自己。将领感到诧异,就问:“你是说你自己在此生活?”周氏点了点头,将领又问:“前些日子你可看见一位受伤的白袍少年在此路过?”周氏心想,这些人是不是在找秀儿,看样子也不像坏人,但不知他们是敌还是友,就连连摇头。
将领眉头皱了一下,说:“老人家你好好想想,前些日子东边山坡一场厮杀,你看没看到有活着的人逃脱?”周氏只是摇头。将领自言自语:“萧王哪里去了?”周氏听见,心里嘀咕:“他说的萧王是不是秀儿?一士兵对将领耳语几句,将领对周氏说:“老人家,实话和您说吧,我们是萧王刘秀的部下,前段时间在河北与王莽士兵作战,寡不敌众,突围时与萧王分散;萧王千里逃窜,据我们安插在敌军的眼线说,萧王手下一干人在此地全被剿杀,但萧王突然消失,生死不明;敌军士兵说萧王上山无路,跳河自尽;我们不相信,萧王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老人家要是看见过萧王的话,烦请告诉,本将军不胜感激!”说完,朝周氏鞠了一个躬。
周氏听了,心底纠结,这位将军为人谦和,待人有礼,说的话有理有据,一看就是好人;但人心难测,先不说秀儿是不是萧王,万一这些人是王莽的士兵为了找秀儿,演这么一出戏,我假如上当,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秀儿了!想到这里,欲言又止,连连摆手。
将领眼里露出一丝遗憾,又说:“老妇人可能不太相信本将军,也罢,等你那天见过萧王,就让他去离此地六十多里沂水县衙,我等在那里驻军等他。”周氏眼睛一闪,还闷不做声。
将领大步跨出屋门,翻身上马,叫道:“弟兄吗,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暂且不找萧王了,回沂水营地。”
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