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龟被月亮仙子降服以后,化作一座土山堵在河流中间,河水流淌不出,此处旋即形成一个池塘,从此河流改道。月亮仙子笑问刘秀:“此龟形成的土山像不像块疙瘩?”刘秀连连称是,以后此处丘陵称为疙瘩岭。
刘秀答谢仙子救命之恩,月亮仙子道出上次刘秀上次相救之事,刘秀才知道原来是月亮仙子,但见月亮仙子如此高贵典雅,冰清玉洁,一时傻傻的站在原地。
月亮仙子飘回了九霄,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迷的刘秀神魂颠倒,久久仰望长空。许久,玉娘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与刘秀在栗子林里卿卿我我,后面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看见刘秀在那里发呆,连续招呼了几声哥哥,刘秀才从茫然里记得,玉娘还在地上坐着,便去扶起玉娘,没有说话。玉娘以为,两人互吐真情后,刘秀腼腆,也不再过问,一时两人无语。
黎明时分,天空淋淋漓漓下起了雨。
草屋里潮湿,让人感到不舒服。今天周氏起的特别早,可能是年龄大了睡觉少了;老妇人叹了口气,望着刷刷的雨点,心里不是个滋味。自从女儿救了刘秀领回家之后,除了在家做点女红外,几乎天天和那秀儿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让人家笑话。女儿大了不由娘,女儿迟早都是人家的人;女儿也乖巧懂事,不用担心出嫁之后不孝顺。可是这秀儿来历不明,虽然不像坏人,但是毕竟是不知底细。看到出来这些日子两人朝出暮归彼此爱慕,但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怕的是两人私定终身,那才叫人家戳脊梁骨!
周氏坐在门口唉声叹气,玉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看见母亲这样,才想起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陪老母了,不仅眼睛一酸。轻轻搂着周氏的脖子,撒娇的问:“娘,你怎么了?”周氏揉了揉眼睛,看见女儿却不知从何说起,思量半天才说:“娘这不是担心你嘛。”
玉娘不解:“娘啊,女儿不是好好地,你担心我什么?”
“女儿,你年龄尚小,娘怕你所托非人!”
“女儿不解,请娘明示。”玉娘感觉周氏的话中有话。
“你和秀儿有没有私定终身?”周氏心想,既然女儿都问了,还是直接了吧。
玉娘脸颊一红,问道:“娘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娘看到出来,你两人这些日子朝出暮归,必然心生爱慕,长久说来并不是好事!”
“那又是为什么?”玉娘一阵紧张。
“秀儿来历不明,迟早一天会害了你。”周氏说。
“不会的,娘,他是个好人!”玉娘晕眩。
“女儿不要激动,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出身还是名门望族,既然被王莽士兵追杀,必然不是将领也是武官,可是女儿啊,咱攀不起这门亲!”周氏一顿,继续说:“秀儿现在伤口已经痊愈,不久就要走了,此去必然凶险无比,有可能一去不还。”
玉娘哭泣:“娘,他待我好,女儿不怕。”
“女儿,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他是否家有妻室,再说他的高堂能否认咱这门穷亲戚?”“只要他愿意,女儿情愿做小。”玉娘哭成泪人。
周氏摇了摇头:“女儿啊,娘是怕你以后受委屈!”说完,自己竟也泪流满面。
刘秀在里屋听见母女讲话,听的是一清二楚,犹豫半天,来到外面双膝跪倒在周氏面前:“伯母,我与玉娘是真心相爱,望老人家成全。”周氏慌了,急急去拽刘秀:“公子有事起来说话。”刘秀不起:“伯母不答应,侄儿长跪不起。”
周氏更加慌张,招呼玉娘赶紧扶刘秀:“你这样做折杀老身了,伯母答应,起来再说。”
刘秀闻言起身,周氏正了正身说:“公子一直不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