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多说什么,毕竟你们已经有结论了。”秦默为没有任何的表态。而还在迷糊中的李玉成对这段云山雾绕的话完全不知所以。不过这云雾里的其他人却都已然被疑惑,震惊,气愤这些没有任何正面作用的情绪所环绕。
不过,不远处迟羽然休息的地方却没有什么动静,超然世外的二人好像依然在熟睡。
“也就是说,你不否认了?”这句有着明显颤音的话语来自那个用刀逼迫李玉成的家伙。此时,李玉成方有机会直视这个听起来很有主见的人,那刀削一般的僵硬的脸上有着明显近似于直角的线条,不过因为过于笔直c恪守界限,给人的感觉就变成了超越刚毅的刻板。因为过于激动而收缩的瞳孔让目光如针刺凝聚,再配上那紧抿着的有些深色的嘴唇让这张脸看上去更加的冷了。
“我之前绝对是无比虔诚和认真地,可事实上不要说谋划的,就连我们想的什么都瞒不住。那么,装模作样隐遁在角落里又能怎样?”秦默为对于周围的人貌似突如其来的指责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之前好像放下了什么的他,看上去不在乎了。“现在想来,我们做的那些也说不上什么盟不盟的,当然也谈不上什么背叛。可能,也仅仅比小孩子过家家强了那么一点。”
“少爷!”
“闭嘴!”秦诚出言却被秦默为用李玉成至今才见的严厉语气喝止。
“刀山”微微颤动,掉下了一些碎屑。不过那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的目光出卖了他的内心的翻江倒海:“这就是你选择背叛的原因吗?不要幼稚?走向成熟?”
“是正确和错误。其实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的背叛行径。还有,我们可能还真配不上这么庄重的用词。有人说过,我们不足为虑是因为我们其实没有方向。我们的方向是依附别人的决定这个基础上的,我们就是为了反对为反对。”秦默为话至此时却又不觉紧攥双拳。正确,就是和他站在一边;错误,就是失败和灭亡;总是走在前面的他让自己没得选择。
“可你知道这么做让多少人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机会。”
“你是‘世子’,你当然有机会。”
“秦家的‘世子’,你们觉得呢?”秦默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冷笑,便不再多作解释,转身对他们说道:“可能之前,我还有着撤离计划。这确是过于自私了。不过现在,我决定不再隐瞒什么了,也不再计划什么了。你们刚才肯定也听到了,那我就明说了吧。带你们安全离开这里,是我秦默为要做的实际抵抗。”他看了一眼旁边单膝跪地的秦诚,而对方就像是有着心灵感应一样弹身而起去解除其他人身上的束缚。
“虽然口说无凭,但是我也希望大家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秦默为,也在此以家族名誉立誓:我就是守护众人的盾牌,只要我还站着,任何的事物都不可以伤害到在场的其他人。”不再顾那一道道奇怪的目光,像是要开创什么或者挽回什么的秦默为,举起右手庄严立誓。
“我可以选择不受保护吗?”然而,信任一旦有了危机,就像是一面裂了缝的镜子一样再难回到从前。
听到“刀山”的话后,秦默为放下了右手,选择沉默以对。
“你要抵抗家族,又要以家族名誉立誓。你依然在提醒着我们,你是继承家族的世子,你根本没有在乎过在学院里那场血誓中的一!切!”话语近乎咆哮一般,不仅周围的人,连远处的小玲都吓得一个激灵,开始醒转过来。而“刀山”已然愤而起身,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目眦欲裂,“你果然是在这之前说出了心里话,我们的结盟在你心中确实无足轻重,那滴到一块的鲜血也不过就是个稀有的景象,平淡中的调剂。对你来说,你的那个他要比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要重要。你想对他展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