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你的自由,但是,其他人的梦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你埋葬。”
“那些誓言,那个场面,我怎么能忘?可是现在的我又有资格担负起来吗?无论如何,一句对不起都太轻了。可现在的情况也我只能做到这些,如果我们能够出去,我自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我们最紧要的是着眼于现下这个棘手的状况才是。”秦默为并未惊讶,反而真诚的面露歉意,拱手作揖,从容应对。
“严兄,秦兄都这么说了,你也就消消气吧。就算不原谅,那也要回得去才轮得到我们讨论啊。要知道刚刚走的那个人可明显不是善茬,连他都有所畏惧,那我们麻烦肯定不小。”那个受了伤的“柳兄”出言相劝,其他人也在帮腔。而不知何时醒来的迟羽然就领着小玲站在远处旁观。
“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带着他和他的那些多愁善感一起葬在这里。”“刀山”那字字分明的发音让李玉成感觉有些冷,“可这里不是只有你一个秦默为,我想你死不代表别人也应该陪着你死。”
“相信我,死绝对是个方便地选择,但是绝对不是我会做的选择。出去之后,你可以找我决斗,随时奉陪。”现在的秦默为在李玉成眼里被一种奇怪难言的气雾笼罩,感觉就是这股气雾很“坚硬”。诡异的组合,确是恰当的形容。
“死在街头。”
“这确实无关荣誉,我同意。”
旁边的人一脸事情大条了的样子,李玉成也明白这场决斗背后押着双方无法承担的筹码,不过也代表这之前他们所说的那些什么誓言却有真实性。
“很好,那我再说一次,容我拒绝你的好意。”绕了一圈增加了太多双方无法承受的东西的结果还是回到原点。
“严兄,你也差不多一点。”看样子这个圈子里,除了“刀山”就是这位“柳公子”最有地位了,李玉成如是想。
“这里只剩我们了。”
“什么?”听到“严公子”说的这句不明所以的话,柳公子暗自嘀咕“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我说,这里没有什么凶猛的野兽,没什么黄沙飓风,只剩下我们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只有我们了。”这么一句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的废话,让柳公子不禁张嘴纠正:“我们明明遇到了还受了——”不过,话没说完就让“刀山”抬手止住了。
“不管刚进入深林的时候遇到的是什么,不管昨天我们遇到的是什么,听到那个人说的什么吗?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们。”说罢还取证似的看向李玉成,而李玉成依他所见的如实点了点头。“也就是说,我们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有目的的。”
“你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柳公子摇了摇头,准备出言相劝。可是在场的其他人,无论是秦默为还是迟羽然都皱了下眉头。
“要么,我们是以一个集体被盯上的。要么,我们中的某人才是这个事件的中心。”
“严兄,有话直说吧,这分析来分析去天都要黑了。”柳公子显然是个急性子,并不想再听一遍详细的推理。
“很简单,现在的我们连刚刚逃跑的那个人都没有办法抗衡。那能吓跑他的那个东西我们又能有多大的办法呢?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分开行动呢?要知道,如果是一个人的问题,那除了那个人,这里的其他人就能够等到获救的一刻。如果是集体,那么如果我们分开,就必须要把我们再聚集起来,而我们分开也可以有效拖延时间,即使不行也能得到真相,总比这样自己吓自己好。当然,最重要的是,依照我们的实力,分开与不分开的区别可以说几乎没有。”“刀山”没有附带任何情绪的叙述着。
“可是,秦兄他刚刚——”柳公子想起了那句誓言。
“于情于理,这都可行。”“刀山”再没多说什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