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了,只道:“我也不过是傻大胆罢了。”
又闲聊一会儿,李氏和红珠便往朱家去。
她们到时,堂屋里正收拾着,红珠一看,是往常与朱桂达亲厚的两位族亲和老友来了,陪着朱桂达喝了些酒,四五个都坐在哪儿闲聊。而姜氏和一个伯母在一旁陪着倒茶,让他们醒酒。
李氏和红珠喊了人,稍陪着说了几句话,便往朱老太太屋里去了,也好瞧瞧朱三宝。
朱三宝不再发热之后,病情也有了很大的起色,朱老太太说他已经有精神到院子里玩一会儿了。红珠瞧着他身上掉了许多肉,小胖脸都瘪下去了,以往红珠抱他,抱一会儿就觉得手上坠得慌,现在只觉得可怜,恨不得多抱着疼他一会儿。
朱老太太前几日熬得厉害,原本那头疼的病也犯了几回,偏家中事多,她也不敢撂开手去,几日下来也瘦了好大一圈。只今日有喜事,面上精神极好,她见了李氏和红珠也是欢欢喜喜的。
“我就晓得伯修是个争气的!他小时候才会说话不久,他娘就教他念三字经,三四岁就识得了许多字,那时我就说他聪明,是朱家最有出息的,将来朱家就靠他了。老头子当年还拦着说我尽偏疼他,他懂个屁!不论家里再怎么难,我省吃俭用都没省过伯修读书上学的钱,这么些年了,朱家终归有个读书人了,可算是让我盼来了。”朱老太太感慨道。
红珠听着这话可有些过了,先不提如今朱伯修才考一场,过了也只能称童生,就说朱老太太认定朱家只他一个聪明,只他一个读书人,这话红珠就不好附和。若不是她爷爷当年犯浑,她爹程桂棠可不就是那妥妥的第一个了。
李氏也没听出这些个来,当下只笑着点头应和。
朱老太太见有人搭腔,虽说是李氏这么个向来不懂说话的,也不由得越发说得畅快。
这么说了一会儿,红珠觉得有些憋闷,险些忍不得当着老太太高兴的时候刺她几句。一想又觉好笑,想来朱老太太也是憋坏了,朱伯修只过了一场,她就当他做大官了似的。红珠敷衍几句,就从屋里退出来了。
才出来,却见赵逍晃荡着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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