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那套纯白色的被子,已经不见了。
才过了一天,这个家里,已经充盈了最最陌生的气息。
秦东撑开手抵住门像座山一样地跨进去,当着温夕的面帮我把箱子拎出来,拉着像根木头似的我淡淡地对她说:“我们走了。”
她口吻柔软,“嗯,不留你们了,小迟刚睡着。”
回去的路上,我歪在车窗上,愤怒和屈辱一阵一阵地往上翻涌,说:“开窗,我想吐。”
他无所谓地笑笑,“真的假的?别说你,我都想吐了。”眼看我支撑不住就要往窗外伸身子,才手忙脚乱掏出个纸袋递过来,“别啊姑娘,这车跟哥们借的,靠,红字儿的,明天人家还要接什么首长……”
可半分钟后,他的脸色变得比蛋白还白,说:“完了。”
“不好意思啊,洗车钱我出了。”回过神来,我指了指后座上那个一人多高的旅行背囊问,“那这破口袋里装得是什么?炸药包啊?化学武器啊?还是什么国家机密啊?哈哈哈。”
他转头看了眼,摸了摸下巴上三天没刮的胡渣,说:“啊,没什么,哥哥今天晚上的飞机,去意大利,再不去学校不要我了啊。”
他对我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白牙,“算啦,你肯出钱老子都没时间洗车了。”
他说:“嘿,你哭毛哭啊大姐,老子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说:“靠,来劲儿了还,哭那么大声人家以为我怎么了你啊。”
我想就是这样了,我们的青春并不是悠长无尽的,所有的盛大,青涩,甜蜜,安宁的背后,换来的也许是各种形式的分崩离析,让我们在彼此错过的岁月中,学会怎样破碎的成长。
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喝完存在酒吧里的两打啤酒。
就连秦东也要离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他俩一人一口啃成畸形了,嘤嘤嘤。
我说你俩跟我撒什么气啊,我是只是个半路飘过的道具君啊,嘤嘤嘤。
你们别再霸王我啦,姑娘们飘出来让我瞧瞧嘛。
冻梨可以跳艳舞和晒果照哟~~~~~~~
咦嘿嘿嘿嘿~~~~
啊?木有人要看我?
那好吧,我知道你们比较想看大东哥哥。
俗语有云:楠竹是女竹的,楠配是大众的……
群号:102792275(据说,群里有人需要被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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