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硬生生把话吞进了肚子里。儿子你不吃菜,那我就一个人吃,母亲都是在儿子闷进房间后,一个人吃饭的,也不知道咽下去的是菜,是泪水,还是苦水。
这样的日子持一直续到第二年的元旦。那天下午,也许是生意清淡的缘故,阿毛早早回到了家,母亲把朱小妹送来的一袋白木耳煮了,放了点白糖,要儿子补补身子,谁知儿子看也没看一眼,冷冷地说:“我不吃。”母亲不知哪来的勇气,把面碗往桌子上一放:“你以后就不理我这个姆妈了,是不是?”这下,儿子惊愕地看着母亲。母亲再次端起面碗,问他:“吃不吃我烧的白木耳?”儿子老实地回答:“吃的。”然后接过面碗,一声不吭地把一大碗白木耳吞进肚里。吃完后,他给母亲也盛了一碗,讪讪地说:
“姆妈,我不和你说话,不是因为不想理你,而是恨自己没用。”
“不要恨自己,要恨就恨我,我不应该”
母亲怪罪起自己时,眼泪说来就来。阿毛连忙打住母亲的话茬:“姆妈,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也不能再说自己的不是了,否则,我真不理你了。”
母亲这才破涕为笑,但是,母子俩对“水珍”三个字还是非常忌讳的,谁也不敢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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