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携手款款来。
。”
花腔花调的三赶七,唱得不是那么标准,可是正宗的乐亭老调,到给这里蒙古族人以新鲜的感觉。不仅为郑庆义鼓起掌来。这到使郑庆义不好意思了。
胡勒根与郑庆义喝酒得很投缘,直留到很晚才把郑庆义送回去。等回到烧锅时已经很晚了,正好被东家看见骂了几句。爷爷也为他喝多了酒担起心来,怕他以后喝酒误事。郑庆义和爷爷分辩说:“我也不想喝,可胡勒根一家非常热情,我没办法,不喝不对劲腻。我这也是为东家卖力。”
爷爷很痛爱地说:“那也不能喝得这么多。蒙古人最爱酒,不能和他们一样地喝。要知道烧酒的人从不喝酒,喝酒是会误事的,好孙子你要记住。”
爷爷说完,念出一段滚白:“咳,义头!孙儿啊孙儿郎!你既上关东,就不该沾染恶习,既想出息就该处处留神,为何如此酒醉,要知醉酒乱性?大失英雄之体,醉酒吐露真情,又失豪杰之志,想家中你父母盼儿,两眼以洗面,何以如此无知。让为爷怎放得下心来?”
爷爷用乐亭皮影的滚白,教育着郑庆义。纯正的乐亭的方言,朗朗上口的滚白,给自己的孙子述说道理。
郑庆义虽在醉中,一听爷爷的教诲,不仅后悔起来,就也用滚白和爷爷对说:“哎呀嗬,孙儿错了。但请爷爷放得下心来,孙儿今后一定能改。孙儿这厢有礼了。”
话一说完,就给爷爷施礼,不想大头一沉,扎在爷爷怀里,搂着爷爷睡着了。爷爷疼爱地拍了一下,扶着郑庆义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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