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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姓,祖上也没传出啥姓来。我父亲的名就是我的姓,胡勒根!”

    蒙古人向来只有名没有姓,父亲的名字是子女的姓,胡勒根的父亲叫。等到男子长大结婚生孩子了,他的名字以成了孩子的姓了。

    郑庆义很快地和胡勒根家人混得很熟,胡勒根的爷爷和父母对郑庆义也挺喜欢。胡勒根妈妈端上香气沁人的奶茶,摆出一盘盘洁白的奶皮c奶酪。饮过奶茶,胡勒根爸爸倒上醇美的奶酒,哈斯其其格说:“我最小,让我先敬郑大哥吧。”

    小哈斯其其格头一摇动,上面很多小辫儿自然地飘荡。尽显蒙古族女孩儿的热情c质朴c豪放c爽朗的性格。她先给郑庆义倒上酒,然后又把洁白的哈达,送到郑庆义面前。面对哈斯其其格双手捧着的哈达,郑庆义眼睛不住地看着胡勒根,满脸憋得通红,不知所措。

    胡勒根看郑庆义是真不懂这个礼节,就伸出双手示意。哈斯其其格举着献哈达,嘴里还吟唱着吉祥如意的歌。郑庆义按着胡勒根的样子躬着身把双手伸向哈斯其其格,哈斯其其格就把哈达挂郑庆义的手腕上。胡勒根举起碗对郑庆义说:“你接受了哈达就得把这碗酒喝下去,你看我èi èi多喜欢你,我们家人都喜欢你。来!来!我陪你先干这一碗,喝。”

    郑庆义可没这么喝过酒,可胡勒根的话让他来了一股激劲,看着哈斯其其格期待的目光,举起碗和胡勒根一碰,两人一饮而尽。胡勒根的家人和来的朋友们非常高兴,都说:“这孩子真实在。”

    胡勒根没成想郑庆义真干了,他更加兴奋握住郑庆义的手说:“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酒过三旬,大哥那森布赫为大家助酒兴,拿出马头琴边弹边唱了起来:

    “清澈的卡仑河边生长的美丽的树呀,

    如果没有茂密的枝叶是不漂亮的,

    性情温柔的娜仁花姑娘,

    如果能和我结成夫妻多么的美好呀,

    蜿蜒的卡仑河边生长着茂盛水草呀,

    如果没有河水的滋润就会枯萎的,

    美丽漂亮的娜仁花姑娘,

    要是和她永不分离多么幸福嗬

    肥沃土地种出的高粱呀!

    高粱钻不钻出土来只有它自己知道。

    爱她的想法说给娜仁花,

    接不接受我的爱恋,

    娜仁花爱不爱我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黑油油的土地种的黄豆呀!

    黄豆发不发芽只有它自己知道。

    心中的思念说给娜仁花听,

    想不想和我相爱,

    娜仁花自己知道吧!

    性情文静的娜仁花姑娘,

    要是和她永不分离多么幸福嗬。”

    那森布赫唱的是当地蒙古族的老民歌《娜仁花》,他娴熟技法,协调自然的演奏,马头琴发出优美c淳厚的声音,自然c圆润c流畅的。配上他浑厚的男中音,唱出的这首表达爱情的歌,把酒宴又推向新的。

    随着马头琴和歌声,哈斯其其格和另外的小姑娘,小伙子们跳起舞来。哈斯其其格最为欢快,有时肩部绕圆,活泼地耸动;有时腿部灵活地跳跃,拧身向左或向右前倾,韵味十足,舞蹈时她手的动作和肩的动作非常突出,表现出了欢快c优美。郑庆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哈斯其其格,小姑娘翩翩起舞,头上条条小辫子随着旋转而来回摆动。给赵正义留下深该的印象。

    郑庆义听到动人的歌声,一时激起他要唱的冲动,趁着酒劲他也唱了一曲乐亭皮影:

    “东边路,向西行;

    小闺女俏,小小子俊;

    女穿花红色,男着绿叶装;

    衣服鲜脸蛋白,羞了花闭了月;

    天生一对碧人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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