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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日子就到了。我也帮不上你的忙,也不知道咋帮忙。我手里有点积蓄,都拿给你开买卖吧。”

    “啥话,说啥也不能用你的钱。你就多打听,有啥消息就告诉我。今天任理堂告诉我,关东州的ri běn人又开始大量买大豆了。我估摸着很快就涨起来,明个儿我就买去,买它五百火车,这回指定挣钱。”

    玉花动情了:“光唠嗑呀。”

    郑庆义搂抱玉花,吻玉花的红唇,玉花娇羞地回应,郑庆义无比兴奋地含住她的香舌,激烈地纠缠,在欢爱滋味下,完完全全迷乱了,她不想任何事情了,在郑庆义的怀抱里,什么事情也用不着她想。她舒心地将头埋在郑庆义宽厚的胸膛上,缩起身子,等待郑庆义对她的爱抚

    任理堂来到小黑屋里,冯萃英见有人来,吓得马上蹲到墙角。

    任理堂问:“你叫冯萃英?”

    冯萃英有气无力的说:“是啊,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任理堂傲慢地说:“凭啥?当然有凭的了。你知道这儿是啥地场吗?”

    “啥地场也不能随便关人,赶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丈夫!”

    “哈哈,这里是窑子,你丈夫把你卖给我了。当你丈夫的人多的是,还用找吗?”

    “不要脸!他不是我丈夫。是他把我骗到这里的,我丈夫是营长,他来了看收拾你不。”

    “还想你丈夫?死了这份心吧。这辈子你是别想见到他了。我知道你离开丈夫的日子太久了,我比你丈夫强多了。”说着扑了上去。冯萃英挣扎着,任理堂把冯萃英衣服撕开,一阵撕打,冯萃英喊叫着,最后是嚎叫。一切都无济于事。

    完事后,任理堂满足地出了屋,对打手说:“看好了,给弄点好吃的,别饿坏喽。真不错,一千块大洋,值!”

    郑庆义第二天来到交易所,交易厅内没有人,只有交易人员正在紧张的核算着,翻传票的,打算盘的。一人起身告诉郑庆义:“郑老寒,都停止交易了你不知道?”

    郑庆义生气地问:“咋了?这才几天没来就停了。”

    那人拉着郑庆义进另一屋后说:“ri běn人接管交易所,限期平仓。今后要看大连的行了。”

    郑庆义晦气地说:“真他妈的耽误事,眼瞅就挣大钱,咋就不走字儿?”

    “那到没关系,这儿虽然停了,新修的市场大街上,成立了取引所,你到那儿重新办手续就可以了。不过——。”

    “不过咋地?”

    “不但有铺保,还得够本钱。”

    “啥本钱?”

    这人一笑:“刨根问底,我就知道这么多。你还是到市场大街那儿打听,就啥都知道了。”

    郑庆义出门,看看自己的小铺:“妈了巴子的,这几天忙活的,咋没人学给我呢。黄老三真是的。”

    郑庆义一跺脚,奔向自己的铺子,正想往里走,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见郑老寒就喊:“这几天你忙啥了,找不见你影。哦,赢两子就密起来了?”

    原来,郑庆义闲着无聊时,经常找几个经纪人凑到一块来打牌。自从郑庆义有了自己小粮米铺,他总是起早贪晚,白天去粮谷交易所,看行情搞些买空卖空,偶尔跑跑经纪。晚上回来,帮碾米磨面,有时也聚集一些搞经纪的人赌博,从中也打探一些消息。开业有一阵子了,每天都是零着买点米面,日子过得很平常。郑庆义这才想起光顾忙玉花的事了。心里不免有些懊悔:“妈了个巴子的,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啊,光忙活玉花了吧。要不找不着你。”

    这时,来了几个人,他们都是约郑庆义打牌的经纪人。经纪人甲说:“郑老寒,你这儿不错,肃静。还没人捣乱。以后你就放局抽空。我们哥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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