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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庆义双关地说:“是还没出息儿,等我出息了就好了。”

    玉花撒娇地说:“你给我戴上。”

    “明天戴嘛。”

    “不!我现在就戴!”

    “等我收拾一下。”

    “我帮你。”

    “不用,你别动。”

    趁郑庆义收拾东西的当儿,玉花把包裹打开,是一块质地优良的红色丝绸布料。玉花很欣喜地把脸贴在上面。

    郑庆义洗完手回来,刚坐到炕上,玉花就往他身上一靠说:“你说有人给我买这买那的,我打心眼儿烦,推不出去时我就都给姐妹们了。说不清楚是咋回事,你买的啥我都得意儿。”

    郑庆义闻到玉花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不仅细细地慢慢吸入。听到她那甜甜的柔语,不禁荡魄,紧紧地把玉花搂入怀中。嘴里呐呐地说:“我的哈斯其其格。”

    玉花听郑庆义又说“哈斯其其格”,就靠在郑庆义身上不吱声,眼里却涌出泪水。

    郑庆义感觉到玉花异样,忙问:“你怎么了?哦——,咋抺上眼泪濠子了。”

    郑庆义这么一问到让玉花大哭起来。郑庆义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把玉花紧紧抱在怀里。郑庆义让玉花痛快哭一会后说:“你是不是因为我又想起蒙古族小妹,吃醋了吧。”

    玉花拽过郑庆义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小心眼儿,我是想我爹妈了,寒山呀,我从小就被卖了,不知家乡在哪。不知爹妈他们在哪儿。我只记得我就叫哈斯其其格,只记得家乡有一条小河。受苦受难不必说,你总问我保护神,多少年了,我盼望逃出这个魔窟。天天祷告天天如此。遇到你,我才有活的希望。盼望你早点发大财,早点把我赎出去。”说着并把银簪放在郑庆义的手上:“你给我戴上。寒山,在书馆我不敢这么放肆的哭呀。今天,我大声哭出来,心里好痛快。遇到你,我的处境也好了。”

    郑庆义:“放心吧,我的哈斯其其格。到时候的时候我一定把你赎出去,不会让你再遭罪。”说着一边嗅着玉花秀发散发的气息,一边笨手笨脚地找插银簪的地方,半天也不知道插在那里合适,逗得玉花哈哈在笑。最后,还是玉花把着郑庆义的手,才把银簪插在头上。玉花转过身来说:“好看不。”

    郑庆义仔细地端详着,看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嘴唇玲珑而丰满,就象是个熟透了的水密桃,不禁凑上前去吻。玉花笑i i地伸手一挡说:“漱口去!”

    郑庆义说不清楚清楚究竟喜欢玉花那儿,在站内也算不上最漂亮。可玉花体现出那种成熟的风韵,让郑庆义怎么也品味不够!

    为了这次约会,郑庆义确实费了不少心思,买完银簪后,觉得到妓院里送定情之物,有点太那个。应该把玉花约出来郑重其事地送给她。可义和顺人来人往,不太好意思,借人家的房子也不是那回事。思来思去,就决定自己买房。费了很大劲才在街边子,找到很便宜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小窝,郑庆义又细心地拾掇一下。最后,想光给一个不值钱的银簪显得太小气,就又到繁华街有名的长胜魁百货店,精心选项了一块布料。一切都筹办好了这才有了浪漫c温馨的相会。

    郑庆义也趁此时郑重地向玉花表示:“一定要把你赎出来,一定风风光光娶你。”

    郑庆义动情地说:“我十六岁上关东,入号学徒,吃劳金,当掌盘。在五站呆了十来年,别看现在还一事无成。不过,你放心。我终究会有出头的一天,到时候的时候,我一定把你赎出来。我现在找到交易所这个来钱道了。一出手就赚钱,别人不行。只是投入的少,赚不着大钱。等我看准机会,买它上千火车。到时候的时候赚了钱,不愁没钱赎你出去。”

    玉花:“寒山,我天天都盼望你发财。你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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