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望越来越高,连薛收都以他为尊,长此以往,朝堂上怕再也没有太子的位置了”,或者说起当年他们一起前往薛府诚恳拜访却总是无功而返的情景,还有宴席上李建成对薛收的诸多尊崇和示好,可到头来薛收丝毫未对李建成透露半点儿归附之意,反而最后与什么都没做的李世民站在了一起。初时李建成还不以为然,可耐不住李元吉的步步深入,慢慢也生出了两分微不足道的疑心来。
“大哥,你就不想想吗?二哥他这是一直在架空你啊!再这么下去,你这个太子就可有可无了呀!大哥,早下手为强啊!”李元吉越说越急。
“元吉,你不要瞎说。难道你没听到吗,这薛收原先曾跟你二嫂有过婚约,虽只是口头上的,可当年到底有过什么过往我们谁也不知道。我可听说薛收至今还未娶妻,只怕也是旧情难忘,他这次愿跟着世民这也是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暗地里早已将世民视为仇敌,将来未必不能为我所用。”李建成分析道。可他刚说完,旁边的马三宝就立刻接话道:“殿下说的不错,只是,薛收若真是因旧情,可能会与秦王势不两立,但也可能爱屋及乌、全心辅助!”李建成猛地转过身瞪了一眼马三宝,什么话也没说。
而李世民与薛收一起返回□□时,俩人并排骑着马,慢慢悠悠地走着,嘴里却暗藏针锋。孤神庆浑身不自在,插话不是不插话也不是,只好默默地在后面跟着。
“世民真是眼拙,不知道伯褒与王妃原是旧识,真是怠慢了。世民在此赔罪。”
“大王言重,伯褒承受不起。想当年,那时候,家父和高叔父是至交好友,故而我也有幸常受邀到高府做客,也因此有幸结识了辅机,还有……舜华……她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女孩儿,我看着她长大,教她诗文,和她谈心,我吹曲,她跳舞……不过,终究是往事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写诗?谈心?跳舞?李世民没想到他们以前竟然还做过这么多的事,他不由得把缰绳握地更紧了:“原来……原来你这次到长安……真的是为了她?是吗?”
薛收迎向李世民质疑的目光,毫无畏惧之色:“假如真的是呢?大王意欲如何?”
“那我以后就要好好的,用自己的命,去好好的护着你,让你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我要让我的王妃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对她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男人的战场,就是公平竞争,有对比才有优劣!她的人,她的心,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薛收心里一震,不由赞道:“大王果真不是寻常之人,伯褒佩服!”
孤神庆越听越心焦,生怕这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他脑子飞转,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可以转移,便紧急插口道:“这过去的事终究已经过去了,不值得再提了……薛公子,您这么文韬武略、风流倜傥的,想必令正一定是个不世出的才貌佳人吧?真是让兄弟们羡慕!”(令正,古人对他人妻子的尊称)
谁知薛收脱口道:“那没什么羡慕的!伯褒不才,至今尚未娶妻……”
“哦?这是为何?”
“洛阳,天下名都,牡丹,花之王者。伯褒有幸见过洛阳的牡丹,其他花草,如何还能入眼中?”听到薛收这句话,孤神庆的肠子都悔青了,他恨自己怎么偏找了这么一个话题,但既已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他支支吾吾想再插嘴,可既找不到由头又怕再有了错判,何况李世民和薛收也没给他任何能插嘴的机会,故而,又急又无奈的孤神庆只能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针尖麦芒,差点儿几近绝望。
只听李世民笑道:“伯褒真是长情之人,实乃王妃之福,世民代她谢过!不过伯褒如此人物,身边岂能无佳人相伴,想必府中也有不少美人吧?何必自谦?”
“哪里,伯褒身无分文,哪个美人肯追随?何况家母素来喜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