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咽了口唾沫,“你记不记得你拿出来两张照片,一张是有人的,一张是没人的!”
“嗯?”他更是疑问满满,“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说话了,一股子馊掉的凉气从后脊梁骨窜了上来,要么闫香初是个无赖睁眼说瞎话,要么他就是个神经病,一点逻辑没有,但是前后分析,我觉得两样都不像。
事情是肯定这样发生的,总不见得是我的问题,眼下的状况没法解释,原因还有一个。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隔壁殡仪馆里的大烟囱,还在散发着焚烧死人的酸腐气味,转过头来对着闫香初,“咱们----不会是见鬼了吧!”
不知为何,此话一出口,我仿佛轻松了许多,像是压在心中的一块石头,突然坠地了,也许在潜意识里面,我早就认可了这种说法。
闫香初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淡定了,他比我的承受能力应该要强,毕竟他已经一年的时间来消化。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我们谁都不出声,闫香初拨弄着桌子上的扇子,突然动作加大,拉开了抽屉,他问我,“刚刚来算命的那个女孩你认识吗?”
我说,“哪个?”
闫香初语速加快,“就是在你前一脚找我来算命的!”
我摇摇头,“这不是慕你名来的吗,我怎么认识。”
闫香初拍拍额头,“晕了晕了,你过来看看,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