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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牧澈:“”

    叹了口气,寒牧澈无奈道,“这无非就是一个关于信任和权势的故事。”寒牧澈不信沉陈会想不到,只是问道,“你是对如故事中小猫般的身边人有疑惑,还是对那位有权势掌控小狗生死的人存有疑惑?”

    沉陈的呼吸滞了一下,才慢慢摇头,“不,都没有。”靠在椅背上,马车外的天色已经全然黑了,寒牧澈正考虑要不要点上盏灯时,听见沉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你说,给了一个人生,那那个人就永远欠了这一条命吗?”

    寒牧澈执着灯盏的手顿了一下,沉道,“我看不见得。”

    谈话还没有完,马车却先停了下来。

    影“吁——”的一声跳下马,随意地拍了拍马车车厢,招呼道,“就是这里了,下来吧。”

    寒牧澈点点头率先跳下马车,沉陈跟在后面。

    影嘴里叼了根草,倚在车厢上指着对面的一栋建筑道,“好不容易才找到,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沉陈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周围四处都是收割过的孤零零的田地,只有影手指的地方有一处房子。

    只不过,那栋房子看起来很是破旧。

    房子看起来有两层高,房顶堆着一叠一叠的茅草,房身歪歪扭扭的,用几根木桩子固定着,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倒塌

    沉陈再看了一眼影,确定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不像开玩笑但但这这这真的不是危房吗

    接收到沉陈嫌弃的视线,影抬了抬下巴道,“小世子你别看这房子破,这可是方圆几里唯一的一家客栈。”

    沉陈顺着影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从屋顶的茅草堆里垂下来的一块大破布上一个炭黑的“客”字。沉陈猜想也许还有个“栈”字,只不过那张布破了下半截连着字也一起没了。

    沉陈叹了口气,心想反正房子塌了还有个高的人顶着,当下也不再迟疑,走上去敲门。

    门也是如房子一样的破旧。

    门上的拉环一个已经没了,一个松了一半挂在那里要掉不掉。沉陈走近木门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一股有些潮湿的霉味。

    内心深呼一口气,沉陈敲门。

    “砰砰砰。”没人应。

    “砰砰砰,有人吗?”还是没人应。

    “砰砰咣当!”门开了,不过不是有人来开,而是门后别着的木块率先受不住了掉到了地上

    蠢读者: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用很大的力。

    “噗我说小世子你也不嫌麻烦。”影咕哝了一声一脚踹开要合不合吱呀作响的门,用上几分真气十分霸气地吼了一嗓子,“店家的,出来接客了!”

    沉陈趁机环顾了一下里面的布置,发现真的是简陋的可以。一个矮矮破破的柜台,一张完好的桌子并四个凳子,哦,还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被放在墙角靠着。

    随着影运上真气扩散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有个声音尖叫着响起来。

    “哎哎哎,听到了听到了!”楼上传来乒乒乓乓地碰撞声,一个声调颇高的尖锐女声骂道,“哪个倒霉催的,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咚咚咚”气势汹汹的下楼声响起来,沉陈抬头只见一个散着发髻披着外衣c看身形有些臃肿的女人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冲下来。

    一下来还没站定,这个疑似老板娘的女人就咚咚咚冲到影面前,指着鼻子就开始骂开,“我说大晚上的吵甚么吵叫魂哪?!老娘我好不容易哎呀妈呀!鬼啊!!!!”骂道一半老板娘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人也猛得往后哆嗦着退了一大截,倒把沉陈吓了一跳。

    抬眼一看只看见影站在那里有些僵硬地摸着鼻子,就着老板娘带下来的那盏昏暗的油灯,影的脸上反射出一种又青又昏黄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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