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身体抱恙,需要静养。”
秦越听到dá àn,似乎并不焦急,“那霍戈霍大人在不在?”
“霍大人已经几天没出现了。”另一位侍卫回话道,“十三刚来,但霍大人几天前已经没来过了。”
秦越点点头,“如此,打扰了。”
说着便要离去。
刚走出去几步,张瑜快步跟上来扯了扯秦越的衣角,“就这么走啦?”
“是啊,丞相抱恙。”
“可是”说到这里,张瑜也有点急了,粉嫩的脸蛋涨红了起来,“可是不正有五十万大军攻来吗?就算丞相有病在身,这时候怎能不管不顾呢?”
秦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放心吧,临大事必有静气,诸葛这么安静,必然没事的。”
听秦越这么说,张瑜虽然安心了一点,但还是不放心,耷拉着嘴角闷闷不乐。秦越又说道,“我那师兄就是喜欢故弄玄虚,你不记得永安的事情了吗?大事都是这么闷不吭声就做完的,要是诸葛这时候找我,那便真的是大事了。而且霍戈早几天就不在了,估计就是处理这个事。”
“真有这么运筹千里,神机妙算吗?”张瑜忐忑问道。
“好歹是我半个师兄,这点小事都用不到我出手。”
“你就臭屁吧。”张瑜忍不住又和他贫起来。
旁人听到这段对话或许都会很惊讶。惊讶于秦越的嚣张或是温柔,还有张瑜的市井气与粗鄙。但这都只是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有的特质。
“秦将军!”柳十三追上来,找到秦越说道,“丞相有请。”
和丞相府的沉寂相反,此时锦城的另一边却非常热闹,一群人正在围观一位算命的老先生。
“这老头真这么玄乎吗?”一位中年妇人手挽着菜篮,问身边一个中年樵夫。
“哎呀,什么老头,会造天谴的啊。这位可是朱建平老神仙,算命相面,一辈子没说错一句话。”
“那是,我家公子跟我说过,这老神仙啊,给曹丕和荀攸都算过,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老神仙的算命可是与华佗的医术c管辂的术筮齐名的啊!”又一位小婢女模样的小姑娘搭腔说道。
“只怕都是互相吹嘘吧,士大夫那套谁不知道。”一位翩翩公子不屑地回应。
中年樵夫神色严峻,“别瞎说。老神仙早上给一个身壮力健的年轻人批了一挂,说他活不过今天,那人当场还骂骂咧咧,这不,刚过午,那家人就来报丧,说是过桥的时候失足掉下去,先是头撞到桥墩,再溺死的。”
众人一听,都倒吸一凉气。
但随后发生的一幕,众人便是凉气都不敢吸。
关府开门了,出来一个人。
是的,朱建平算命的地方就在关府门前不远处。而出来的人竟是龙骧将军关兴。锦城的人都知道关兴不易近人的脾气,害怕他把这位老神仙怎么了,心眼都吊到了嗓子上。
只见关兴对朱建平恭恭敬敬地行了晚辈礼,再把他请到府内。
众人又松一口,心想也是,毕竟是中原有名的老神仙,关兴再矜伐都不至于怎样。
等得朱建平入座,婢女再敬上茶水,关兴才问道,“朱老先生于我家门前为民解惑,可是有什么指点?”
“老夫闲云野鹤,四处游荡。刚好在贵府门前逗留,也算是缘分。”朱建平啜了一口茶水,才缓缓说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