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柔和,“君侯他只是想和相爷交个朋友。”
郭开见此人迟迟不说明来意,心中略有不快,感觉会有大文章,可是这些宝物实在华美,便是放在赵王宫也是难得一件的罕物,他这双手就是不听使唤,双手不听使唤地握着那血红的玛瑙,就是松不开。
这时浅夏来到前厅,见到昌文君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而昌文君瞪大眼睛直视着浅夏,口中却唤着:“天女下凡啊,天女下凡!”然后对身边的仲甲大声讲:“我原以为外界只是坊间谣传夫人美色如仙,今日见了,方知谣言有虚,夫人美色比那仙女还要美上三分。”
郭开此时面露得意,虚荣心大盛,将浅夏揽入怀中,宣示主权,“此言不虚。”昌文君面露羡慕,“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相爷的神武英姿。”
浅夏拿起那红玛瑙做的金钿,往头上笔划了一下,一个媚眼抛给郭开,撒娇道:“相爷觉得妾身戴这个可好?”
浅夏本就长得极美,在昌文君方才的追捧下,郭开虚荣心c好色之心大作,觉得浅夏当真如昌文君所说比天仙还要美上三分。“夫人戴什么都好看。”
浅夏拿起一块荆山玉,“听闻这荆山玉乃是楚国王室专属,曾经楚王曾赠予宋玉一块,世人皆赞其烨然若神人c楚国女子皆向他投掷果实,一时间名声大噪。但依妾身来看,楚国的美男子柔弱无比,不像我赵国男儿威武,若是相爷佩戴此玉,神武之姿,必能让邯郸城上下女子皆春心荡漾,怕是要掷果盈府了。”
郭开听闻此言,顿时大喜,挺胸抬头,摆出一副英武的姿势,可在外人看来,实在如跳梁小丑,委实可笑,平时他让赵王沉浸在他的谄媚之语中,如今他自己也落入别人的谄媚之言中,倒是讽刺。
“哎——可惜。”昌文君扼腕叹息,“可惜c可惜c可惜啊。”一连说了几个可惜。
郭开眉头一皱,大好兴致被他扫去,怒言:“公子何出此言,难道觉得夫人之言不妥么?”
昌文君连忙拘礼,“相爷息怒,在下是在替相爷可惜这这叫在下如何说呢。”
“公子有话直说。”
昌文君故作犹豫,“不是在下嚼舌根,而是而是在下怕这些坊间流言污了相爷的耳朵。”
郭开听闻此言更是急躁:“到底什么?公子不妨说来一闻。”
昌文君长叹一声:“哎——罢了,且告诉相爷吧,坊间说这赵国神武第一人,非廉颇莫属,而相爷他面前不过是个矮小侏儒,靠着哗众取宠来赢得赵王的宠爱。”
郭开生来就长得矮小,最记恨别人拿他身高说事,曾因为廉颇当众辱他是侏儒,遂暗中记恨廉颇,他便向赵王诬告廉颇谋反,将他排挤到魏国。
“那老东西再神武还不是本相的手下败将,他竟敢邀买人心,辱本相于市!此等腌臜小人!”
昌文君心中冷笑,不知谁才是伪君子c真小人。“而且,在下的听闻,燕赵大战在即,赵王已经派使臣去魏国寻廉颇将军回朝了。”
郭开瞬时吓出一身冷汗,以廉颇那直来直去的个性和他那能与王翦抗衡的武力,如今回来第一件事还不将他扒皮啃骨!郭开一时站不住,退坐在椅子上。
昌文君示意浅夏了一眼,浅夏会意:“相爷莫要生气,世人皆成昌平君乃奇才,他的心腹定非凡品。”
郭开听闻浅夏此言,心中一动,转身对昌文君拘礼:“请公子助我!”
昌文君回到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摩挲着袖口的纹路,头也不抬地说:“既然昌平君有意结识相爷,自然会让相爷看到诚意。”
言罢,昌文君起身离开郭府。郭开意欲挽留,而身边的仲甲拦了一下郭开劝其留步。
随即,仲甲拍了拍手,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人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