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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防止诈伪,守边军队的调动也以勘合为凭。永乐七年五月辛卯,置边城调军勘合。“上以边戍调遣,止凭敕书,虑或有诈。乃以勇敢锋锐神奇精壮强毅克胜英雄威猛十六字编为勘合,共百号。底簿比号簿各一。底簿及勘合留内府,比号簿付边将掌之。遇有制敕调遣军马,须凭勘合比号相同,方许奏行。如有制敕,而无勘合,有勘合而比号不同者,皆为诈伪。于是给甘肃总兵官左都督何福、大同江yīn侯吴高、宁夏宁阳伯陈懋、宣府武城侯王聪比对勘合簿各一” 。永乐十一年九月丙申,“敕镇守辽东都督刘江等曰,立边防以严内外,先王之制不可不谨。自今非有御宝文书不许出塞。虽传朕言,而无御宝文书者,皆不许。其境内商旅及公干有验者听” 。

    明朝禁止军民官员与外人私相往来,所谓“人臣无外jiāo”,虽宗室亲王封疆大吏也不例外。既为防止“人臣”造成内患,更防止其勾结敌人泄漏军务引起外患。永乐五年四月戊戌,“敕甘肃总兵官西宁侯宋晟曰:“朝廷禁约下人私通外夷,不为不严。比年回回来经商者,凉州诸处军士多潜送出境,又有留居别失八里、哈剌火州等处,泄漏边务者。此边将之不严也。已别遣监察御史治,自今宜严禁约’。” 同年八月庚戌,“敕陕西行都司都指挥陈敬及巡按监察御史曰:‘人臣无外jiāo,古有名戒。我太祖高皇帝申明此禁,最为严切。如胡惟庸私通日本,祸及身家天下后世,晓然知也。今边境犹有玩法嗜利之人,往往潜住卜笼吉儿、沙迷查干诸处,诡称朝使,索取宝物,或于道途窃盗外夷所贡善马,或为商贩图利,此皆边将不谨致然。都指挥为朝廷镇守边境,御史为国家耳目之臣,皆坐视不理,可乎?其悉心廉问防闲,不可纵弛’” 。

    对于边将与“外夷”的jiāo往,防禁更严。永乐四年八月庚子,“以辽东镇守保定侯孟善所为非法,降敕切责之曰:‘将之御寇,犹犬之防盗,犬与盗狎,将何用焉,况复坏朝廷之法!姑贷尔罪。如不改过,悔将无及’” 。永乐八年十二月甲寅,“敕甘肃总兵官西宁侯宋琥曰:‘尔前奏曲先卫头目有久居沙州令至甘肃者,既至,则当即送朝廷,乃留之不遣何也?礼,臣子无外jiāo。虽为边将,非为警急及受命权宜行事,宜谨守常法,不宜轻易遣人出境……昔中山王守北京十余年,未尝轻遣一人出塞外。当时边圉无事。中山王亦享富贵令名无穷。尔能遵朕训,则边境可安,尔之富贵永远矣’” 。

    朝廷常常命令边将派人出境巡逻侦察。比如永乐二年正月辛亥,“命宣府备御武城侯王聪、同安侯火真率骑兵五千人,马千五百匹巡逻迤北” 。永乐三年二月甲申,“敕武城侯王聪、同安侯火真率骑兵三千人哨■迤北” 。同年六月庚辰,“遣中官山寿等率骑兵由qiāng杆岭出云州北行,与武城侯王聪等会兵觇虏兵。各赍一月粮,每三十里置马五匹,以备驰报” 。永乐四年六月戊辰,“敕宁夏总兵官左都督何福曰:‘漠北归人郭大都等至京言,虏俟冬yù南来圆山孳牧,尔宜严固边防。待九月尽,令郭大都为乡导,遣精骑出塞觇之’” 。

    沿边驻军,除保护边内人民正常耕作生活外,本身还负担着屯田的任务。足食足兵,是中国传统的军事思想。明朝尚未建国时,朱元璋就重视屯田。后来,朱元璋曾对冯胜、傅友德说:“屯田守边,今之良法。与其养兵以困民,孰若使民力耕而自卫” 永乐时期,屯田有了新的发展。永乐三年朱棣敕谕说:

    朕即位之初,便思量安养的道理,只要使平民丰衣足食,共享大平,常想着太祖高皇帝时,都着他耕种自食,又积赞起余粮防备水旱。百姓免得转输,军士并无饥窘,这个办法甚是两便……因此上著恁每官军,依着定的分数下屯,专委官管领,定立赏罚则例,年终赴京比较。每一都司拨旗军十一名种样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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