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静静地挂在牢房里,没有人看守,这不是常规牢房,这是审讯室,当时我下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在看守着。这不合常理。
我看向我的右手,上面还挂着那个邢具。在我以为洛洛普会对我使用极刑的情况下,他停下了手。带着另外两个人离开了。
即便如此,我却感到比之前还要严重的不安。我甚至连歇息的感觉都没有,精神极度紧绷。
约莫2个小时左右,房门开了。有四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洛洛普,除了南野外,另外两个人没有见过。之前另外一个军官没有再进来。
这新来的两个人里一个穿着黑色的斗篷,脸好像用什么盖住了一般,看不到头面。佝偻着身体,看起来像一位老人弱不经风,看来不是安多拉人。按我认知里,安多拉人就算是老了也不会佝偻,当然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他的斗篷很有特色,闻着一些奇特的花纹,我感觉我应该见过这种风格的花纹,只是想不起来。
另外一个男的孔武有力,看起来异常高大,样貌很突出,眉宇间有一股英气,特别有辨识度。
他的眼睛和一个人很像,我看向洛洛普,是他的亲人?我疑惑着
他穿着一身白袍,这种白袍?他是白衣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位长老属下的。
洛洛普走到我面前,又转过头低声和后面三个说了几句什么。接着我感觉到有一双凌厉的目光往我投射过来,就好像要把我射穿透一样。我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是那个穿着斗篷的人。
“现在开始审讯,你别想隐瞒,我们能知道你有没有说谎。说吧,你是怎么认识神地文的?”
果然是神地?
我选择了沉默,其实我很想知道更多有关神地的事情,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从他们口中问出。目前不是一个对等的状况。
“不说话?呵呵”
他的拳头像暴雨梨花般往我身体袭来,我身上每一寸都感到疼痛。可是我硬是不吭一声。这种皮肉苦其实我还能熬的住,关键是我的身体恢复能力其实很强。不过疼痛是真实的,这种疼痛累积使我麻木。我知道他根本没有用上多少力。
“你这个硬骨头,之前也是这样一声不吭,还是直接下猛料吧。”
他走到我右边,按着我的右手,用力的搅动着那个搅手拎的邢具,我的整个右手开始发麻,接着疼痛,我感觉我的手像放在了漩涡里面一般,肌肉不由自主的被拖搅。
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个邢具的可怕处是它犹如无数的爪牙在撕扯着我的肉和骨,像要把他们分离一般。
“爽吗?要说了吗?在来两下你的手就要断了咯?这是接不上的伤痕,最好的名医都接不上。”洛洛普得意的说道。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因为我现在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
哎,我低下头,叹了口气。
“哼,先把你这个手废了,再废你其他手脚,看你说不说?”说着又散了我一巴掌,我咳嗽一下吐出来了两个牙齿。
而就再此时,那个和洛洛普长得很像的白衣人忽视举起了手,止住了洛洛普的动作。
“这个人很聪明,也有韧性。还是我来说明一下吧?我们不是想杀你,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你如实回答,我可以保你性命。也不至于连累你的朋友。我相信你能猜到我的身份,知道我话语的权力”他说的慢条斯理,但最后一句话却击中了我。
连累朋友?我会连累谁?小雨?塔塔?还是卡里?
我忽然发现我一直想保持的淡定不存在了,我还是尽量的克制住,我看向他,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看来你对你的朋友很着紧对吗?呵呵”
我没有回应,只是又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