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我对眼前的事物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我在装晕的时候就已经听出了周围的动静。
这是一个大牢房,我又回来了,上次我来的时候是做清洁工,这次,我被绑在了那个我清洁过的行刑架上。
遗忘监狱
我和这里真是有缘,我不由得低叹一声。
这时拿着水桶的人斜视着我,突然发力扇了我一巴掌,然后一脚跪到我的小腹上。
剧痛让我想喊,我让他变成了咳嗽,如果我能弯腰,我估计我得卷起来。
我不断的咳嗽,把嘴里的血和牙齿吐了出来。
“挺硬气的啊?”那人说到,我看向他,这人很陌生,我敢肯定我没有见过他,但他穿着guān fāng的衣服,和洛洛普一样的衣服。
“别打头,我们还要问他事,南野。”一个声音从他后面传来,是洛洛普。前面这个叫南野的人让了让,我看到了他,他正在捣鼓一些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也没见过。
啊,咳,咳,咳。
前面这个叫南野的刚让一下,乘我没准备,又重重的一拳打到我我的小腹,接着一连好几下。
我感到一阵无力,痛疼让我麻木,如果不是被绑着我估计我已经瘫倒在地上。
洛洛普走了过来,我没有正视他,但我视线还是瞄到了他手上拿着个东西。一个奇特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一个刑具,只是不知道如何用。
“听着”洛洛普捏着我的脖子,把我头提起来,“你别想还可以像之前那样,雨丝不会来救你,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给他戴上。”
那个叫南野的从他手上接过那个东西,同时解开我的右手。
这时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套在手上的刑具,同时我已经明白了这个刑具的可怕之处。
“你听着,这个搅手拎可是好东西,你答的不好我转一下。给你松松骨头。”
我闭上眼睛,不由得感叹劳动人民的生存智慧。这个邢具可以说是专为安多拉人而设置的,由于身体能力出众,砾冰术防御力强,一般东西不一定能伤到安多拉人。这个搅手拎却不是,他是运用齿轮和杠杆原理的所作出来的邢具,任你再强的力量,也顶不住这样细细研磨。
他把它套在我右手,转了一下轮动杆,我马上感觉到压迫感,转第二下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传来了刺痛。我知道再转几下,我的整个手臂都会废掉。
“咦,居然没有抵抗?很不错哦。”南野说道。
“让他装一下,一会就知道味道”洛洛普说道。
我心想他明明知道我没有能力抵抗,却也不说破,看来我这个手会在他们错估的情况下直接报废吧?我忽然想到之前给他捏断脖子的地基人,他手上和脚上的伤口和我现在类似啊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好疼痛袭来的时候。
洛洛普走到了我面前,接过了那个刑具。他肆虐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平和。我自己都觉得奇怪,面对他的时候我感觉异常的冷静。
“切,说吧?你和那个邪教徒什么关系?环法袈裟怎么会在你手上的?”
邪教徒?环法袈裟?
“什么?”我一头雾水,不自觉看向他。这也是我真实所想,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难道他要这样栽脏给我?
“装?”说着我右下腹又传来了一阵剧痛。
我不断的咳嗽,他又把我的头提了上来。接着拿出一块东西,是那张皮书。摊在我的面前。
“你就是那个接头人对吧?”他说。
接头人?难道是说这个皮书就是那个“环法袈裟”?那个地基人是邪教徒?我是接头人?我没有想过这是误会,因为从我被抓住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