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诗彤还躺在床上,想着是再睡一会呢还是起床去古爷爷家?这天气越来越冷了,捂在被窝里才是对冬天最好的尊重,这个时候起床,对从小就爱赖床的她来说得需要坚强的毅力跟重大的决心,是一件让人很纠结的事情,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爷爷家,这几天子谦一直不在家,阿古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可终究还是没好彻底,得过去看看,正好今天是周末,没什么事?这么一想,瞌睡也就没了。
诗彤起了床,烧好水,洗漱了一番,又是一阵翻箱倒柜,往爷爷家走去。这丫头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紫色的围巾,头发不像往常那样束起来,黑而直的长发自然下垂,宛若倾泄的瀑布。穿了一条修身的牛仔裤,裤脚束在靴子里,勾勒出纤纤细腿。脸上微施淡妆,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把鼻子跟眼睛露在外面,清澈的眸子让人着迷,走起路来,衣服下端的裙摆随风摇曳,仿佛一只舞动的精灵,子谦此刻要是看见她这番打扮,估计又得入迷了。
还没到古爷爷家,远远的只见爷爷家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大声的说着些什么?随着诗彤距离的缩短,这声音越来越大,诗彤心里一惊,急往爷爷家跑去。
到了家,只见古爷爷拄着拐杖,站立在院子中间,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言不发。周围站了二三十个人,有老有少,都是村里的人,诗彤见过他们。爷爷见是诗彤,脸上这才换了一幅表情,和蔼的说道:“丫头你来了,快到屋里坐去,没爷爷的话,别出来。”听爷爷这么一说,诗彤心里一阵紧张,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对着爷爷说道:“爷爷”还没说完,爷爷打断道:“听话,到屋里去。”见爷爷话说得这般决绝,诗彤只得迈着步子往屋里走去。
众人见是林老师,也都住了嘴,不再说话,等到她进屋后这才对古老头说道:“我说古老头,子谦在哪呢?你把他喊出来,当面跟大家说清楚,这事是不是他做的?他得给大家一个交待,现在二叔跟三叔还躺在床上呢?”说完身旁的人也跟着附和道:“对,你把子谦喊出来,这事只有他最清楚,现在他人在哪?”声音越发激动,更有甚者一幅随时要动手的架势。
古爷爷扫视了众人一眼,冷笑着说道:“你们可真有出息啊!怎么?这么多人要跟我一个老头子动手是吧?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长了多大本事?外面人欺负到头上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对付自己人你们本事比谁都大”胡须倒竖,怒目虎视。
老村长见状,急忙上前招呼着道:“老古头你消消气,消消气,大家也都是气过头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子谦是什么人品咱们是知道的,平时为人处世怎么样大家也都一清二楚,我们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你把他喊出来,跟大家当面说清楚,这事就明白了,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听老村长这么说,古爷爷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对着大伙说道:“子谦是我孙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这事要真是他做的,不用你们说,我古老头亲自敲断他的腿带他shàng én给大家负荆请罪。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实话告诉大家,自从村里那天开完会后,子谦就不在村里,这几天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大家如果相信我古老头的话,就先回家,等子谦回来后我会让他给大家一个交待,要真是他做的,我古老头把子谦交给你们,任凭你们怎么处置,我二话不说。”
诗彤进了屋,心里一阵忐忑,见阿古脸上一阵焦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忙向阿古问道:“阿古,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阿古见是诗彤,连忙上前把她拉到桌子跟前坐下,紧张的对着诗彤说道:“你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村里出大事了,古二叔古三叔晚上休息的时候,家里闯进来好几个人,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不说,还被几人打了一顿,现在正躺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