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虽说古老已转业多年,可影响力还在,不容得李国豪小觑——他也不能小觑,明面上不得不卖古老一个面子,不再计较此事,至于心底怎么盘算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李国豪与小李说完话,又到儿子的房间里去看了眼儿子,当下再三叮嘱儿子好好养伤,期间切不可轻举妄动,不然非再次敲断他的腿不可,李天赐心里委屈,可见父亲这般语气,嘴上只得答应父亲,心里却是另外一番盘算。李国豪见儿子这般,也不再多言,叫了小李,两个人自坐车去了政府大楼。
李天赐虽说嘴上答应了父亲在家好好养伤,可心里哪咽得下这口气,每每想着杨子谦,就气得一阵气血翻滚。正要打diàn huà叫那几个狐朋狗友过来陪自己说说话,没想到那几人已到了房间门口,保姆引着他们进了房间,自离开去了。
那几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李天赐这般躺在床上,一番虚情假意的安慰了起来,把手里拿的礼品放在一旁,自顾找凳子坐下。那黄毛自知此事是由他引起,见了李天赐,便上前讨好道:“天哥,打伤你的那个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个孤儿,叫杨子谦,家就在古盈村。”旁边一戴眼镜的男生眯着眼,附和着道:“是的,天哥,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被一个孤儿给欺负成这样,这不成了别人的笑话么?你可得替咱们做主啊?”一帮人便在旁边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李天赐本就窝火,见他们如此,心里一阵火大,怒声说道:“都给我闭嘴,没看见老子还在床上躺着么?要不你们也来试试?”那几人见他这样,住了嘴,安静下来,全都看着床上的李天赐。良久,只听见李天赐说道:“杨子谦孤儿等我腿好了,看我怎么跟你计较?”眼里的阴狠一闪而逝。才对旁边几人说道:“这段时间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这事暂且放一放,等我腿好了再做理论,都给我安分点。”说完又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那几人见他这般,也不敢多留,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回去了。
古老头回了家,儿子媳妇已一早赶车回工厂,只有孙子一个人在家,便唤阿古给自己泡了杯茶,喝了几口,方才对阿古说道:“这段时间你多往子谦那跑跑,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就镇长那瑕疵必报的性格,我不相信他当真就不计较此事了,况且他一直都在打咱们村地下的主意,你平时多往那边跑跑,其它的不要多说。”
阿古见爷爷这般语气,心里一阵发紧,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心里一阵担忧,忙应道:“是,爷爷,我会留心的,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您。”
“你出去吧,这一去一来的,有点累了,我在这躺会。”
阿古带shàng én,一个人出去了。
杨子谦在家呆了两天,期间哪都没去,只等着他们找shàng én来,可这左等右等的,也没见个人影来——除了阿古这两天不时来串下门外。这让他心里很疑惑,按理他们不可能就这么罢休,他清楚那李天赐的性格,为人肚量狭窄,心高气傲,是个出了名的记仇的主,想必这两天是在想一个更好的法子来报复自己吧?想这么多干嘛?他不找来自己暂且落个清静,等找shàng én来了再理会不迟,在家呆了两天了,人也呆烦了,该是出去撒几网鱼了。
子谦唤上“二哈”,从院子里取下晾干的鱼网,带shàng én,手里提了个桶,一人一狗往河边走去。
这一路走来让子谦很郁闷,平时路上看见来往的村民,几个人还能站一会抽抽烟,唠唠嗑,可今天一路走来,路上的人看见他都像中了瘟疫一样,老远就躲开了,散烟给人吧人也不接,话也没说一句就急忙从身边走开了。到了河边,那些聚在河边洗衣的妇女见他来了,也急忙收拾未洗好的衣服,匆匆离开了,河里洗澡的小孩,也在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