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执长剑,身在半空,剑随身动越转越快,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向着司马相南急刺而去。
司马相南瞳孔微缩,周身无风自动,吹得衣角猎猎作响,口中喝道:“好一招‘醉龙吟!”
“噌”的一声,腰间一物陡然出鞘,白光闪闪,竟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尺,那尺浑身布满缺口,仿佛随时便要折断一般。
祝凌奇道:“这穷儒好生寒酸,拿着这么一柄破尺子当u qi。”
血魂老祖冷哼道:“你知道什么,这司马老匹夫对这法宝宝贝的紧,别看它好似破铜烂铁,端得是一柄神兵利器。”他背着双手,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司马相南尺间霍霍,毫光闪动,堪堪将那青年‘醉龙吟’接下,二人斗在一处。司马相南成名已久,百年之前已是闻名遐迩的人物,一柄铁尺在手,道行高深,在正道诸人心中名头甚响。此时舞将开来,速度极快,漫天都是法宝光芒,层层密密,将那青年身前围得水泄不通,威力十足。
二人你来我往已是斗了百余合,这小小阁楼那经得住这般斗法,周遭木板哗哗碎裂,楼下食客听得打斗声,纷纷一哄而散,偌大的酒楼霎时间空无一人。
司马相南铁尺挥动不绝,将那青年攻势封住,时间一久,已是渐占上风。他见这青年时如苍鹰搏兔,时如青龙出海,手中长剑青光大盛,虽然已见败势,但拳脚之间却没有一丝慌乱。心中吃了一惊,这人年纪不大,道行却是不低,心中渐渐焦急起来:我铁尺穷儒何许人也,对着一个后生久攻不下,传了出去莫说同道,就是这老侏儒都要笑掉大牙了。想到此处眼中精光暴射,真气源源不断涌向手中铁尺,那铁尺受真气催动竟然瞬间变的火红。
血魂老祖嘿笑道:“这老匹夫,对着个正道小辈,竟是连看家本领‘炎阳尺’都使出来了。”
司马相南一经使出炎阳尺,那青年压力陡增,渐渐抵挡不住,只觉红尺中仿佛有种异样的妖力,摄人心魂。“砰”的一声尺剑交击,青年浑身一震,手中长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出。司马相南一脚重重踢在他肩头,青年一阵剧痛,面色惨白,口中鲜血喷涌而出,狠狠砸落在地上。
血魂老祖见胜负已分,抚掌大笑道:“司马兄果然神功盖世,炎阳尺一出,须臾之间便将这无名小生打的大败,真是名不虚传。”言语中嘲讽之意甚浓。
司马相南自命不凡,与他僵持已久,又动用绝学,已是大感面上无光,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要吐血,偏偏不好发作,只得装作没听见。欺身将铁尺抵在青年颈上,喝道:“瞧你功法招式好似万剑宗路数,你是何人门下?”
青年冷笑道:“你们这等邪魔妖人,跳梁小丑,也配问我师父名号?”
司马相南气急,正要发作,瞧着青年样貌年龄,神情一动,道:“你是万剑宗陆啸生?”
青年扬声道:“是有如何?”
“那就难怪了。”血魂老祖恍然道。
“这人什么来头?”祝凌大奇。
血魂老祖道:“这人是万剑宗宗主严岳梁的得意弟子,年纪轻轻道行却是颇高。在正道年青一辈也是个中骄楚,近些年来风头正盛,老祖我虽不问世事,对他也是有所耳闻。”
司马相南嘿然道:“严岳梁一向自诩英雄,怎料教的弟子却尽是些鬼鬼祟祟,鸡鸣狗盗之辈,你这小兔崽子,偷听爷爷说话作甚?”
陆啸生冷哼道:“你等邪魔歪道,图谋不轨,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如今我技艺不精,被你擒住,已是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快快动手,莫要婆婆妈妈。”言罢双眼一闭,引颈待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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