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双方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了!丁全也是嘻嘻哈哈,酒到杯干。只有白玉飞一脸傲气,让人难以接近,赵启明少言寡语,拒人于千里之外。
众人交杯正欢,赵启明却是难得的说话了:“多谢穆帮主款待,时间不早,咱们这便谈谈正事吧。”
众人闻言一时间收起了喜态,穆长峰放下酒杯:“对,正事为重,多谢赵副帮主费心。”
“好说,便请穆帮主将情况跟大伙说说吧。”
穆长峰答应一声,扯开了话匣子:“半月前,崆峒一封战书递到了我长乐帮,声称要为门下弟子讨个公道。我思来想去,最近半年深居简出,却是不记得何时得罪了崆峒,后来经卓帮主指点,才得知是罗杀在京郊杀了二十多条人命,其中两人便是崆峒弟子。而罗杀上次现身正是半年前同我一起在扬州共战秦家。”穆长峰朝灵远尴尬一笑,继续说道:“所以崆峒这才找上了我长乐帮。”
罗杀为什么跟穆长峰一起出现在扬州秦家,赵启明和穆长峰自然心中有数,是以穆长峰的话到这便打住了,下面的话即不必说,更不能说!
赵启明点点头,问道:“那次惨案曾轰动一时,据说并无活口留下,崆峒又如何知道是罗杀所为?”
“问题的关键便在这里,我也想不出他们如何确定此事是罗杀所为,只是崆峒既然发难,必然成足在胸。听说他们请到了正义堂堂主丁九州。”正义堂在江湖中地位及其特殊,不仅在江湖上名声极盛,更有朝廷背景,加上一向处事公正,更是声威日隆。堂主丁九州一句话便可成为让江湖信服的证据,威望可见一斑。所以如果丁九州认定是罗杀所为,长乐帮自然无话可说。
“怪不得这次崆峒一改背地里耍手段的作风,而改用光明正大的约战,如果对手是你们长乐帮,可以说崆峒在道义和实力上已经完全处于上风。”赵启明分析道。
“正是如此,所以才不得不请赵副帮主和青峰帮出手。”
“有我青峰帮做后盾,双方又都是劳师远征,实力上自然不输崆峒,只是崆峒若是凭丁九州在道义上占了先机,却是棘手。”
“赵副帮主所言真是一针见血,好在还有几天时间,咱们可以慢慢研究对策,我想崆峒如今还并不知道青峰帮会来援,这个优势咱们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穆长峰对形势的把握也是丝毫不差,此人倒是向来不缺聪明才智。
赵启明对穆长峰的话不置可否,转而问道:“长安洛家有什么动静?”
“近年来洛家似乎对赚钱情有独钟,武林中的事已经参与的少了,若是落井下石他们自然愿意,但要火中取栗,多半不会参与。”
“这么说来,咱们只要集中精力对付崆峒便是了?”
“正是。”
“大伙还有什么话要问c要说?”赵启明将话语权下放,众人自有一番讨论,却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眼看夜深,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长乐帮便有客人shàng én,本来有客来访也并非稀奇事,然而来人却指名要见灵远,却使长乐帮上下如临大敌,要知道灵远一行本是秘密前来,昨晚刚到,今天便被人找shàng én来,岂同寻常?只见会客厅外明里c暗里,里三层c外三层,将来人围了个严实,若是来人意图不善,恐怕是插翅难飞了!
灵远闻讯,匆忙赶来,想自己第一次来长安,岂会有人认得自己?满腹狐疑中进了会客厅,只见厅中那人正襟危坐,仪表不凡,竟然真的是个熟人!
“师兄,怎么是你?”来人正是灵远的师兄,扬州福威镖局的总镖头,陈东庭。
“灵远师弟,我也没想到你会来长安。”陈东庭笑着迎了上来,拍了拍灵远臂膀:“扬州一别,师兄一直担心你呢,一向可好啊?”
平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