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毅母亲紧紧地抓住胡毅母亲的手,眼里闪出了泪花。
“胡承运怎么不看?看过没有?”舒霞又爬在胡毅母亲耳朵上问。
“我问过石武他爹,人家说男人不能生这种病多半看不好,彭玉才可多看过,哪能看好?安顿不要跟胡承运说,说了对他是个打击。他叫我偷个孩子,还想叫我跟他偷,我嫌他不进眼,哪能跟他偷。后来对了个机会,我就跟十八红偷了。十八红人家也好,对的也巧,就一次就有了,还是个儿子,”胡毅母亲说。
“胡承运不知道吧?”
“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吧?”
“白水仙知道,人家嘴牢,还成天安顿我,不叫我跟人说。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不,是第四个了,胡毅c胡莲也都知道了。”
“啊呀,果枝你好糊涂,你跟白水仙说了倒也罢了,怎么跟胡毅胡莲也说了。你跟我也不该说,不过,跟我说了倒是不妨事,我跟畅老师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你不说才跟你说的。我跟胡毅说是胡毅听人说了以后,硬要问我,我也是因为胡承运不叫胡毅进剧团气得不行,觉着他不亲,才说的,我先跟胡毅说了,胡毅跟胡莲说了,胡莲又问我,我才说的。”
“你跟胡毅再说一说,就说你是气得不行瞎说的,十八红人家不是那种人。你以后可是谁也不能跟他们说了。尤其是不能叫胡承运知道,叫他知道了,他连人也见不行了。”
“这个我知道。”
“我是怕胡毅跟他爹闹矛盾的时候说出来,你一定得告诉胡毅你是一时气了瞎说的。”
“呀!那该怎么说?”
“你一个当母亲的,还怎么说?”
“嗯,”胡毅母亲听舒霞这样一说,觉得自己真的够糊涂的,可又想不是就是不是,胡毅知道了心里还好受点儿,她坚信儿子不是胡承运的。
“真的,我忘了问胡毅的sh一u ji号了,他有sh一u ji了吧?”
“他这会儿没了,原先有,胡承运给打烂了,胡莲有。我早就想给他买,又怕胡承运知道了怪我,胡承运改了性了,跟原来不一样了,你是不知道。”
“有钱不如买上一个,胡承运要是怪怨,你就说我说叫买。那这样吧,我下午把这1000块钱给给胡毅,你再给添上些,给他买上一个吧。胡毅要是好好学戏,不愁挣钱。”
“我也跟胡毅说了,我说跟上你霞姑好好儿学戏,不愁吃香东西。他也知道,就怕你不要。”
“叫他放心,就说我爱见他,不要瞎思谋,”舒霞说。
“霞姐,你真是好心人,我几辈子也忘不了你的恩情,”胡毅母亲激动地说,“我回去呀,胡毅还在等我,我回去跟他说了他就不怕了。”
“说给他不要怕,下午一定来。”
就这样,舒霞听一句,在胡毅母亲耳边说一句,胡毅母亲以为怕人听见,也放低声音说,尽管这样也够高的,要不然她说话,人远远低就听见了。
舒霞送胡毅母亲走后,回到屋里赶紧进厨房做饭。书欣又写他的文章去了。
胡毅刚才去舒霞母亲那厢取锹和镰刀没取上,一个人到大路边拔草的时候,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不再感到害怕了,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想入非非了。
真要是能跟舒霞做上一次,那就是死了也值得。刚才亲她的感觉真好,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那味道简直没法形容有多好。脸蛋子还就想细瓷一样光滑,身上的香味就像香瓜子一样,一直能甜到心底。胡毅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抬头瞭见母亲从大路上大步流星地往回走。他赶紧迎上去问:“说甚了来?要住钱了没?”
林果枝看着儿子嘴也抿不住地说:“人家爱见的你甚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