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霞想,胡毅虽然猛不防抱住亲吻了她,但并没有乱揣乱摸她,更没有强行脱她的衣服,应该说他不算粗野,看他那样子,在裸露着的时候显出几分傲气,以为她会被他吸引得无法自持。
可是胡毅不知道她具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不知道她曾经对付过比他还要充满自信的男人。
舒霞要不是有极强的自控能力,她今天必会成为胡毅的俘虏。即便是她,今天还出现过一闪念,当胡毅说“只放一放就这一次”的话的时候,她刹那间出现了想试一试的意念。胡毅充满y一u hu一的身体和强烈的愿望令她发自内心地羡慕和喜欢。
可是她骨子里的真纯令她在一闪念之后马上就恢复了坚定。她不会叫动物性战胜了人性。关于这个问题,书欣经常跟舒霞探讨。尤其是书欣在教高中期间,面对一个因苦恋他而追得他几乎没法儿躲因而她感到很不安的时候,跟她进行过多次探讨。
书欣认为,在男女关系上人性和动物性的差别往往是处在事情的临界点时表现得最为鲜明。舒霞今天就处在临界点,她的人性战胜了动物性。
舒霞一路上,脑子里想了很多,她一回到家里,就对书欣非常严肃地说:“我今天‘玩火’了!”
正在专心写文章的书欣抬头看着舒霞因紧张和急着赶路而变红的脸开玩笑说:“没烧着吧?”
舒霞坐在沙发上,把她马尾辫捋了捋说:“准确地说,我跟胡毅唱了一出‘智斗’,险些没斗过去。”
“那就是说,险些被火烧着?”书欣为了使舒霞放松,再次逗舒霞说。
“就是,”舒霞看着书欣,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歉意。
“后悔了?”
“不后悔。”
“成功了?”
“是胜利了,还不能说是成功。”
“离成功还有多远?”
“一步之遥?”
“你说说可以吗?我很想听听你是怎么‘智斗’的,”书欣从电脑前起来倒了一杯开水,递给舒霞,然后坐在舒霞旁边。
舒霞喝了半杯水后,很简要地给书欣说了她跟胡毅“智斗”的过程。
书欣听了以后,严肃地说:“胡毅能够转变,且用不着费多大周折,但是你必须趁热打铁,速战速决,拖延时间,难度就会增大。”
舒霞对书欣的说法很是吃惊,她虽然知道书欣不会怪怨他,但一定会警告她,没想到会这样支持她。
夫妻间的信任c了解和心心相印,在这样一个时刻显得分外突出。舒霞感动得差点流出泪来。
书欣把手搭在舒霞肩上,舒霞便躺在书欣怀里。书欣捉住舒霞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在舒霞的乌亮的头发上,亲吻起舒霞的白净的脸蛋。
舒霞十分惬意,她想起跟胡毅说的爱情的力量,觉得胡毅应该得到真正的爱情,一旦得到真正的爱情,他一定会变得很可爱。
“有人来了,听见大门响,”书欣对舒霞说。
舒霞赶紧离开书欣的怀抱,站起来一看:“呀!胡毅他妈来了!”书欣随即站起来,两个人一起去迎接。
“从家里来的?”舒霞开开门对胡毅母亲说。
“嗯,”胡毅母亲带点惊慌地答应着就进了屋里。
“来,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倒水,”书欣热情地把胡毅母亲让到客厅里说。
胡毅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舒霞。舒霞见胡毅母亲不说话,遂问道:“来有做的?”
“你是好心人,”胡毅母亲见舒霞面带笑容,从衣兜里掏出钱来说,“这个给你,胡毅叫我给拿一万,那个灰圪泡闺女不叫拿。你不要嫌少。”
“咋想起个给我钱来?”舒霞吃惊地说。
“胡毅从你妈家一回去,吓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