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襄阳府衙突然飞来一骑通报,云天不由满心欢喜地迎了出去,以为是出兵剿灭叛乱的云稹凯旋归来了。
“大哥!”
杨九风不得已尾随其后,但是皱褶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气息,倒是隐约暗藏着几分愁云,出门后只见庭院中满满的是卫队铁骑,为首的将军更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趾高气昂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埋怨道:“朝廷每年都拨给襄阳万两白银,怎么这里还是如此寒酸破旧,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众人知道他是朝廷新任的镇守将军王拓,谁也不敢插话,径直让他嫌弃埋怨,一度被杨九风藏掖在身后的云天,探头探脑地问道:“你是谁啊?我大哥怎么没回来?”
满脸横肉的王拓一改起初的阴霾之色,打趣地问道:“小娃儿,你是谁?你大哥去做什么了还没回来?”
云天刚要搭话,就被杨九风拽在了一边,却见杨九风含笑有度地说道:“王将军远道而来定然辛苦,和这小孩子计较些什么,彼时云稹将军出剿叛军未归,您还是早点歇息为好。”
哼!
王拓见他一副老儒生的模样打扮,却站在府衙吩咐东西,更觉恼火,冷哼着向身边的文书问道:“襄阳有没有玩乐的地方,传闻这边的姑娘都长的水灵,而且多才多艺,还不领本将军见识见识?”
不知所措的文书倍感为难,偷偷瞄了一眼杨九风,见他仍是含笑自若,时而不时像是点头应允,当下便佝偻着身躯带着王拓离开了府衙。
杨九风自忖怕落个恃功傲慢的口舌,也一直缓缓地送别他们至门外,只见王拓翻身上马说道:“回来告诉云稹,让他亲自来见本将!”
望着远去的王拓,云天不以为意地问道:“他怎么这般神气,刚才我按师父传我的归虚之法探了他的虚实,他体内完全没有真气,隐约在身躯之内有些气血不畅,虽然我大哥也当上了将军,但待人接物了没他那般嚣张。”
杨九风听着云天娓娓道来的话语,心里欢喜不定地摸了摸云天的耳垂,道:“天儿真聪明,为师给你所传功法颇有门道,不曾料到你竟学的如此快哉!为师想传你刀剑秘籍,你却偏要学那木讷的棍棒之术,不知最近练的如何了,以后每个月也得考核你几次,以免你偷懒误事。”
师徒二人好像根本没把嚣张的王拓放在心上,径直去了府衙后院考教起了棍棒,几十招下来,杨九风只觉一根盘龙棍被云天使得虎虎生风,虽说招式还有些生疏,但在力道上却极为罕见,几经之下自己也讨不着什么便宜。
测试完云天的功夫后,杨九风又颔首指点了几招诀窍,道:“天儿,你这棍棒倒也使得可以,但这榆木之棍却难以上阵对敌,还需找一杆称手的兵器才好。”
苦闷的云天怅然若失地望着师父,暗自开始了盘算,忖道:要找兵器最简单的还不是直接去铁匠部嘛,回头让老李头带我走一遭不就好了,反正大哥那里的钱又没怎么动过
“杨先生,城外出大事了!”
惊慌而来的人是这襄阳城守军的其中一个头领,杨九风依稀还能记得第一次还是由他接待的他们,便搭理道:“将军何故如此,叛军不都被打散了吗?”
不。
那人一身甲胄挥舞着十指,绘声绘色地描述道:“先生,襄阳城此刻被人抄了后路,云将军倒底去了哪里,怎么至今还没有归来?朝廷刚派下来的那位,我等又不敢前去惊扰,特地向先生讨个策略。”
策略?他能有什么策略。
与此同时,外面突然冒出一个冷冷的话音,守军头领回头望见说话的人竟是王拓,只好战战兢兢地避开在一旁,为他在院落中腾出了一条宽敞大道。
杨九风颔首笑了笑,并没有作怒,拱手道:“不知王将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