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三闺女！”秦闵继续笑道：“王清明的二闺女嫁给了谁？”凌战书微微迟疑了下，道：“好像是西山王赵颖堂吧？”秦闵道：“嗯孺子可教。赵颖堂跟当今各方势力里面谁的关系最好？”凌战苦着脸昂了半天，不得要领：“不知道。赵颖堂这个人从来不拉帮结派，谁的帖子也不太理，听说整日里只知道去南山钓钓鱼，悟悟禅，也没什么权，也不喜欢权，所以跟朝里人基本不怎么来往。”

    秦闵啧啧道：“你这政治水平，可真是令人惊叹，这么多年的朝廷，基本上属于白混了！”凌战书道：“嗨，都说了不如你了么。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让我在泥滩子泡着，糊里糊涂着了！”秦闵苦笑了一下，续道：“这赵颖堂虽然表面上跟谁都不往来，可至少他跟朝廷里面一个重要的人物经常往来，那就是他的èi èi香菱公主！”

    凌战书惊道：“香菱公主？就是那个谁都不怕，连国师计无言都要礼让三分的小公主？”秦闵微笑着续道：“对！就是她，这个公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偏偏跟我儿媳处得来，两个小姑娘天天除了家，就是在王清明府上厮混在一起。于是便将这秘密给传了出来。”凌战书奇道：“嘿，我到奇怪的是你这媳妇，都嫁给你家志儿了，怎么天天还在娘家呆着？偏你这父子两，竟然还宠着凭她去，这是什么道理？”秦闵翻了个白眼：“欧呦，我说你这政治力真实低下的可以。政治婚姻懂不懂？再说了，我家秦远志跟小琴可是青梅竹马，感情从小就有的，他们愿意干什么，我从来不管。我就不相信，从小就青梅竹马的感情，哪能说回个家住住，就消磨了！再说了，小琴这孩子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心里藏得住事，嘴巴又紧，人又机灵，那可是不可多得的这个儿媳人选。”他本来想说政治材料，但是硬生生改成了儿媳两个字。

    凌战书倒是没觉察出来，继续刨根究底：“哎，别说你家那些破事了，快说说这于摩崖的事情吧！”秦闵瞅了瞅他，继续说道：“这于摩崖得胜归来的那天晚上，刚巧这香菱公主有个事，去计无言府上，因平常经常去，府里的卫兵都已经熟了，并不敢阻拦，但是这晚上，卫兵们都下了跪，恳求公主不要进去。这一恳求，香菱那丫头就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于是假装要走，却乘卫兵一个不留意，从暗处的院墙上跃了进去。小琴给我说的时候，我听着都觉得这小公主不平常，国师府那都是大院高墙，要想从那里跃进去，你想想，这武功得多好？嗯，平常见这公主只是觉得有些调皮捣蛋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生藏不漏的主儿。”凌战书插到：“嘿，这个倒是有趣。”

    秦闵继续道：“香菱公主这一进府，就立马感觉到不对，府里面的下人一个都不见。里面的情况跟外面看起来不点都不相同，国师府外面看起来安安静静，里面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从书房位置传过来，于是她摒了气息，悄悄往内府摸过去。亏的是她内力深厚，没有被这看不见的威压给吓跑。待她翻到书房院墙边，往里一看，往日的书房早就移为了平地，计无言如同一个妖魔一样，竟然悬停在空中！”

    “悬停在空中！？”凌战书眼睛惊得奇大：“我的乖乖，这么说，我们的国师竟然是个妖怪！？”秦闵歪着头：“说是个妖怪也不对，小琴的原话是说，计无言身体悬停在空中，周身围绕着金色的光气，金色光气里面涌出一道道黑色的气带，就像入了魔道的神仙一样。”“入了魔的神仙？那不是个妖魔还是什么？”凌战书道。

    “嗯，我也举得很奇怪。香菱说那时的计无言看起来极为愤怒，而且受了伤，因为浮在空中的计无言嘴角挂着一些血迹。不过，他对面的于摩崖看起来似乎也伤的不轻。也不知道他们已经打了多久，香菱到的时候，大约两个人已经打到了结尾。就听那计无言恶狠狠地说：‘今天就饶了你，别以为有他们给你撑腰，你就可以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