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看周易算个面相也就得了,真敢玩深的这位爷就要拎刀上门了。”
“敢情你们还搞垄断经营?”我缩了下脖子,看不出来迟爷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其实五派之外的人想练出小成都不太可能你就是把《青囊经》就着《撼龙经》嚼了也没用。你知道用这些法门杀个把人什么的太容易了,没人管那还了得!”
我听着直咂舌,也是,法律管不到的地方自然有他自己的秩序,我除了叹气别无他法。可叹着叹着忽然觉得三急上来了,四下一看好大一片空地,只能往老祠堂里跑。
好歹也是当年祭祖的地方,我想着百十年前那群老祖宗在这跪成一排磕头的样子,就边解裤腰带边念罪过,那叫什么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多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但就在我扣好腰带走出祠堂后,刚才还好好在井边坐着的成南居然没影了!
开始我还以为他回车里去了,结果透过车窗一看,竟然连萨玛都不见了!我脸色从惊诧变为惶恐,地面的火焰范围也一圈圈缩小。
“成南?萨玛?”
目之所及夜色蒙昧,雾霭连天经久不散,那一刻天地静的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连尘埃都蛰伏在土地上不敢浮游,我由心底升起无以名状的寒意,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跟被人扼住喉咙一样难受,那种形容不出来的巨大恐惧迅速接近。山顶上一阵涌动,然后铺天盖地的飞禽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在它们后面,夜空刀裁一般划分为两部分,此处漆黑彼方猩红,红色的区域迅速扩大,向整座山笼罩而来。就在我脚下,地面上泛着气泡的泥浆与业已微弱的火苗抢占地盘,渐渐把我包围在十米方圆之内。
身后抵着顾二消失的井口,当真没办法了。
这并不是枯井,往下五米左右便是水面。村里的房子大多离河边不远,根本用不上井,就算有井也多开在自家门前,所以这里荒废多年了。今夜无光,我往森森的井下看了一眼,直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下井了,吐血三升
五十、绸缎庄
“成南?”我仍旧不死心的喊了一嗓子,这俩人能跑到哪去?
可就在我一犹豫的功夫,火圈已经缩小到半径三米之内,再不跳就真没机会了。刚才看着顾二跳井我本来没大反应,一轮到自己还真有点怯啊。
这口井挺大的,光井口就有两米宽,井内的石壁上长满了苔藓,光溜溜的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我深吸一口气,坐在井边的腿一伸,直挺挺的跳了下去。
这姿势选的真不怎么好,压不住水花就算了,关键是这口井口大脖子小,到下面转不过身来。我脑子里思绪万千,扑腾着浮上水面换气,才喘了两口,就看泥浆漫过井口灌了下来,于是我一个猛子扎回了井底。
很快泥浆就在水面上铺了一层,水中陈腐的血腥味由上而下散开,我只能抓着井壁极力往下潜。正常人无辅助潜水也不过七八米,我潜到十米左右就有点受不了,但是周围墙壁连个缝都找不到,泥浆融合在井水里,我皮肤顿感火辣辣的疼,很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下肯定是上不去了,只能往下走,越往下浮力越大,我的肺开始受不了了,只想浮上去。手忙脚乱四处一的扒拉,竟然给我扣下一块五六十斤的石头来。心下一恨,我把石头抱在怀里跟着沉下去。
随着我下沉的深度,井变得越来越越窄,也就是我够瘦,要不就得卡在里面,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出路?但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身体周遭的水徒然一冷。水温有变化,意味着这是活水啊,扔开石头拿脚一勾,果然井底开着一个大洞。我屈身子往洞里钻,井底居然有条暗河,水速湍急,我一不留神就给卷进了河道里。
因为没预料到会被冲进河道,我失声咒骂之际张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