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门两个多点了。你别乱动,万一骨折错位了可不好办。”
我仰头靠在座位上,心里仍有余悸,那小鬼的样子、声音,我右臂和脚踝隐隐的痛感,真的只是一场迷梦?
“我们这是去哪?回宅子吗?”话毕我心一动,大叫不好:“李经理,迟爷那车呢?”簇新的宝马X5,就算我砸锅卖铁都赔不起啊,早知道不如撞死算了。
“车?”李经理一愣,随后恍然到:“我给12122打了电话,这时候该拖走了。迟爷叫我带你去辽宁中医院找一个叫周渊的医生。要不你先给迟爷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他说着开始拨号,没打通,换二哥的电话接着打,还是没人接:“他们干着活呢吧,小何你别急。”
我真不急,债多了不愁就是这么个道理,我来沈阳才几天就欠了迟爷这么多,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
“我没事,你们慢点开。”
八、附身
医院的大厅没有几个人,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中yào味。李经理替我挂了急诊,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享受了担架的待遇,往常队里都是拿这个抬死人的。周渊不是今天当班的医生,李经理和小护士解释了半天才才找到周渊的办公室,他似乎就住在医院。那个叫周渊的下来看看我,带我做了ct透视各种检验后确定我没什么大碍,便把我领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在这呆一会,那边有床,你要是困了就在这睡吧,老肖过会就来。”
江渊说完往办公桌后一座,开始打哈欠。
凭感觉我就知道他和二哥他们是一类人,都有种神神叨叨的味道。
“抽烟吗?”这时候我总得找点话题。
“医院不让抽烟。”周渊淡淡的回我一句:“我老大去哪了?”
我立时明白过来他在说谁:“迟爷和二哥去抓鬼了。”
“呵呵。”周渊笑了笑:“这俩人一个辈分,你一个叫哥一个叫爷,真有意思。你怎么出的事啊,开车还能练后空翻。”
我简单jiāo代了怎么来的这,当然戒指的事一笔带过,重点是讲路上出的那点意外。周渊听完我的叙述不再笑了:“你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他三指一搭我手腕立刻就弹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然后又低头认真的切脉,半晌后慢慢地倒吸一口冷气。
“老大啊老大,你玩我呢不是?”周渊自言自语了一阵:“怎么摸不出来呢?你把袖子卷上。”我除了听话也没别的选择,就看他又拿出一枚三角形的符,钳在指间一翻一转,符纸立刻着了起来。我来不及探究其中的科学原理,是白磷是酒精还是荧光剂,他已经把燃烧的符纸按在我被小鬼咬过的地方。
“啊”我做出了任何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行为,惨叫一声并企图抽回手,可是周渊的制住了我的举动,并在我摊开的手掌上迅速划了几笔。他撤回身子,就见我被符纸灼烧过的地方一片淤青,皮肤一跳一跳的,片刻后zhà开一个小洞,黑色的瘴气接相涌出来,十几秒后才见红色的血液。
“我就能做到这了,剩下的jiāo给我老大吧。”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尚在涌血的伤口,连止血都忘了,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周渊奇怪的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你身体里多了一魄。”
他怕我不懂,又补充道:“人人都是三魂七魄,而你却是三魂八魄。”
“东陵那边早数几十年都是坟圈,当初建植物园的时候挖出不少棺椁,后来没地方放就埋在路边了。你刚才是遇上的小鬼差不多就是这里面的,我已经把它浊气去了。”
周渊拿出一卷纱布给我包扎,我仍旧没反应过来:“我还真撞鬼了……”
“它迷了你魂魄出窍,所以你感觉自己走了好远的路,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