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讨债的算你报应该。”
“那我怎么办啊?这时候你骂我也没用啊。要不我烧点纸给他?”
周渊翻个白眼给我:“那是你的心魔,不是什么人死了都能成鬼的,但是如果你有良心就把钱还给人家,免的折阳寿。这些都不是大事,问题在于你多了一魄,yīn气比一般人重,就特别容易招惹上这些东西。”
“那你替我想想办法,怎么能把它弄出去呀?“
周渊在我手臂上打了个蝴蝶结,不紧不慢的解释:“这就像你有十个一摸一样的儿子,忽然一天你发现你多了一个儿子,你能随便拎一个出来掐死吗?算了,等他俩回来再说吧,奇了怪了,怎么你多的这一魄和你血脉这么亲呢,我居然分辨不出来?”
我放下袖子,周渊递给我一道串了线护身符,叫我随身带着,说是能应个急。这时候有人敲了两下门,一个熟悉的人影推门走进来。
“周渊?”老肖叫了一声:“我来接小何。”
“在这呢。”“老肖。”我站起来迎他,老肖走过来拍拍我肩膀上下打量一番:“嘿,命大啊,你可吓死老哥了。周渊这是怎么回事?”
“他惹上点麻烦,可能让什么给附了。”见到老肖,这家伙明显热情得多。
“这是我兄弟,姓周的你得尽心尽力啊,回头七姐可是要对账的。”
“我这点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哎,这位是七姐介绍来的?”周渊的表情又丰富了许多:“那幺蛾子。”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
九,荒宅
“嘿嘿。”老肖干笑几声:“有什么话你当面说去,今天就当我没听见。”说着便拉着我出了办公室。周渊也跟出来送我们上车。
晚上迟爷没回来,第二天早上我又起得晚,老肖转告我迟爷早晨打电话回家了,他把昨天的事详细和他复述了一遍,迟爷jiāo代下来他处理完这边的事也要去桂林和几家碰头,叫我等他一周一起走。然后老肖又说迟爷让我先回桂林也行,柳家会先派人过去,我可以联系他们。我听完心里忐忑啊,怎么赔人家这辆车呢?老肖听我说完这点心事哈哈一笑,告诉我反正那车是官家的,撞了就撞了,是换是修轮不上咱们出钱,到桂林好好招待几位就是了。
离开住了半个月的沈阳,我跟换了个人似的。迟爷的圈子仿佛令一个世界,置身于其中,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是那么无力,生与死,似乎也看得开了点。带着周渊的一句谶语,我回到了辞别数日的桂林。
第一件事自然是见幺姐,奈何她大门紧锁,门上的灰尘显示她很久没回来了。而后我跟迟爷报了平安,顺便要了柳家人的电话,一打过去才知道派来的这人半路转机见网友去了,我心想这么不靠谱一货色,估计也指望不上,便回队里报了到。
再然后,我大马金刀的冲到了送我戒指的那小子家里。
我敢收他的钱,当然跑不了他的人。
叫开门我二话没说,抬脚把他踹回屋里。那小子愣愣的,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也懒得解释,先揍一顿再说,反正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还手。等我打累了,就用手铐把他拷在窗边,然后去厨房洗洗手又找了包鱿鱼丝,回来搬把凳子坐在他对面。这之间我一句话也没说,他也没敢问。
十一月的桂林潮湿yīn冷,他就穿了件小毛衣带着一身血蹲在窗边打哆嗦,我则边吃着东西边玩手机,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快玩没电了,我才慢悠悠的收拾好东西,过去给了他一脚。
“老实说你前几天给我的戒指是从哪来的?”
那小子听见我说话立刻就哭了,刚想往地下坐就被我踢起来,支支吾吾的jiāo代是从东郊偷来的。
“那你再去能找找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