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其他不如意的事不成?”
萧银龙只管追问“鬼王七杀令符”的事,却把摩天岭及雪地飘红牟娴华出走之事忘却了。
这时,才想起大略的说了一遍。
铁索书生司马仲夫fù闻言,不由感慨一番,又都替雪地飘红牟娴华担起心来。
司马仲眉头一皱道:“老朽夫fù若是不赴苗疆之会,或可在福山等候牟姑娘,或者……”
洛秀英忽然道:“放心,雪天三友人缘极佳,算是江湖上的金字招牌,扬名立万已非一
日,牟姑娘的毫毛,也没人敢动她一根,谁惹得起那三个怪老头子!何况牟姑娘本身也不是
好欺负的!包没人敢轻捋虎须!”
萧银龙见两人也没有妙策可以寻找到牟娴华,因此站起来道:“前辈还是赶往苗疆要紧,
这次乃是龙女前辈终身最後一次的热闹,晚辈已与摩天岭的义母约定,到时必定不误!我们
苗疆再见吧!”
铁索书生司马仲夫fù也只好站起来,出了茶楼,双双策马赶路去了。
萧银龙付了茶资,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时拿不出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是应玉环岛之邀,前去一问“三级铜牌令”的究竟?
还是寻找雪地飘红牟娴华要紧?
苗疆之会,为期虽尚有数十日之久,但千万里程,迢迢关山,也不能耽搁,自己若是赶
不上七月七日的会期,龙女老前辈必然会伤心。
想著他信步向城外码头走去。
忽然他脚下一停,愕然一惊,接著有了喜色。
原来,他抬头无意之中,见一棵大的白杨树上,大力手法划著一根“金烟袋”,心知雪
天三友之一的老哥哥,金烟袋富多鹏一定就在附近。
略一省视,依著“金烟袋”所指的方向寻踪追去。
眼前乃是一片荒郊,在四围高梁的青纱帐的中间,有一座年久失修的土地庙,倒廊破败,
庙内传出大声的鼾息,声闻遐迩。
而金烟袋的标志,正是指的这座破庙。
萧银龙毫不怠慢,紧走几步,人在庙外就大声叫道:“老哥哥!老哥哥……”
一声未了。
唰从庙内穿出一条黑影,快同鬼魅,黑纱蒙面,通身黑色衫裤矫捷异常,陡的shè出,
眨眼之间,竟已到了银龙的身後。
劲风一丝,直袭银龙的“玉枕”大穴,疾比闪电。
萧银龙一心以为“金烟袋”富多鹏在庙内歇脚,全无防敌之意,试著劲风湛湛袭至,不
由大吃一惊,忙不迭脚下星幻紫宫步,霍然飘出七尺,险险躲过,口中同时叫道:“谁?大
胆?”
他恐是“金烟袋”富多鹏与他开玩笑,因此闪身一喝,并未还手。
不料转看身後,方看清这蒙面人身材魁梧,完全不是富多鹏的样子,一幅黑纱檬脸,连
双眼也没留一点空隙。
那一人击不中,口中“噫”了一声,双掌一挫,“野马分鬃”二次出手,招势初成劲风
已起,虎虎惊人,功力显然不弱。
萧银龙不由暴怒,抖臂卸却袭来劲力,沉声道:“冒充字号,引我来此,出手狠dú,却
是为何?”
蒙面人一招袭空,二招被挫,凌厉的攻势并不稍缓,脚下上欺又已震掌拍出,比之先前
两招更见功夫。
银龙见他闷声不答,一味施展辣手,不由怒气上冲,双掌一分,揉身上跨半步,左搭那
人的右腕,右掌一式云手,直取那人的中庭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