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英子姐叽叽喳喳的一直逗我笑,我也时不时的说几句,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一眼望去,左右两旁都是摆地摊卖装饰品的。英子姐好像一只刚放出笼子的小鸟,手舞足蹈的冲到了前面,看看这边的,试试那边的。我在后面像一根尾巴一样,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一天下来累的我双腿直哆嗦,快回家的时候,我们买了两根红绳子。她一根我一根,两个人互相带好,她说彼此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也不能摘掉,我说你会吗?
她一努嘴敲着头很认真的想着,突然伸出手指朝我腰上戳了一下,转身就跑,边跑边喊着,“你猜啊,你猜啊”
我确实猜不到,这根绳子至今我都在戴着,而她的那根
回到家,李叔已经做好了饭,吃过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聊着天,突然感慨到,如果人的一生都能停留在最期盼的那一刻,那该多么有幸福啊!。
往往却事与愿违。
医院里手术室外面的人总是走着焦急的步伐来回盘旋,嘴里默念着自己信仰的神明,希望能挽回手术台上人的生命!
手术成功则是神明暗暗相助嘴里默念感谢,手术失败则是医生的失误,命运,太可怕了!
这个世界到底谁有错,谁又是没有错的呢!
第二天五点多天已大亮,我躺在床上,正睡迷迷糊糊的,门外传来英子姐的敲门声:“张恒你起来了没有,上班了。”
我无奈的甩甩还在发懵的头喊了声:“我马上出来了。”
洗漱完毕我们三个人出了门,快到店门口,突然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我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他也在看我。紧紧一个照面,我们俩都愣住了,几年前的回忆仿佛瞬间回放,我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一把把他拥到怀中,“斌子你还好吗?”
“好,好,恒哥好久不见啊!”虽然他说的很轻松,可我依然看到他那有些闪烁的眼睛。
这小子这几年不见成熟了不少,不在是那个鼻涕邋遢的小少年了。
斌子穿着一身西装,打着领带,看着他成熟的着装,真有点像二十好几的人。叫我哥,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了。
英子姐在我腰上戳了戳:“张恒你把你朋友不叫进去坐坐吗?”
“还好你提醒我啊,你看我都忘记了,快快快,斌子走。”
进去的时候我们坐了下来,斌子一直偷偷的看英子,问我是不是我对象,长的真漂亮,我神秘的笑着。
斌子,是我以前的邻居,我们小时候就特别要好,常一起玩,三年级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学了。斌子就这样走了,快十年的感情,说真的,有很多的舍不得。
“斌子,你当初不是跟你爸妈来了吗?他们也在这边吗。”
“没有,他们在咸阳呢。我在学校打架了,不念书了。我哥在这边做xiā一 sh一u就叫我过来,恒哥你为什么也不念了啊?”
斌子从口袋里掏出烟给我,我摆了摆手,用下巴指了指在后厨的李叔和英子。他笑了笑,就揣了进去。
“我跟你一样啊,打架被人家开除了。西安离咱们那边近些嘛,我就来这了,再说了,我也不是读书的料。”
“早上吃饭的人多,斌子你还有事没,我得忙了,要不晚上你过来,咱们喝点。”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理解,你要不留个diàn huà。”斌子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灵通。
我有些难为情,我说还没有买了,准备过两天就去买一个。他说他要去车站接个人,晚上再过来,我送他出了店门。
晚上刚要关门,斌子就来了,手里拿着一瓶白酒和一点小菜。
李叔朝我看了看,笑着对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