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而入歧途,你又作何言说?!”那太尉言道:“帝君,臣不知该如何言说,但臣知道正世神应天c夜游神白贤定有说辞!”成道大怒道:“放肆!尔既食天庭之禄,理应忠天庭之事,如何敢有如此渎职之论?!”那太尉道:“帝君,天庭令臣等戍守凤鸣,保护帝君,并没令臣等下劾愚民,帝君安身若泰,因此臣并无失职之责!”成道怒火中烧,杀气沸腾,但此时朝堂之上,不可妄为,继而问正世神应天道:“应天,你可知罪?!”那应天连忙跪倒,言道:“臣有失察之罪,望帝君责罚!”成道言道:“卿虽有过错,但亦是分身乏术,这红尘万里,恐难周到,今日孤擢升你为右千牛卫,持孤之光华刃,专职人间不平,但有奸佞者,依我恒元宫律处罚,遇有指天骂誓者,详查始末依誓言而罚,即日由执金吾调拨八百天兵助你巡视,遇有不服法旨者,不拘神佛人鬼,可先斩后奏,具临机专断之权。望你恪守职责,保天下公正。”那应天叩头谢恩。
那太尉出班奏道:“帝君,那正世神官微职轻c尚无功绩,骤然升迁,恐令三界不服。帝君应广开言路c增议纳谏,着百官推选,方能服众。”成道听后,问道:“太尉,你这官职可是百官推选的?堂上诸人,尔等的官职也是推选的?!尔等哪一个不是倚仗父祖功荫?哪一个不是寻了门路?如今却在这里对孤指手画脚,是何道理?”
那司徒站出解围道:“帝君,俗话说‘兼听则明c偏信则暗’,太尉大人也是为我恒元宫计,也并不无道理。”成道喝道:“住口!司徒大人,我来问你,尔等这三公子弟,哪一个不是在恒元宫身居要职?哪一个又是满腹才学?平日只知花酒赌钱,不思报效,忝位旷久,就不知有愧于天吗?!”那三公自知惭愧,不再言语。成道复道:“如今天下纷争,尔等百官不闻不问,历次朝议,只道是河清海晏c天下太平,然今日孤与司空巡游天下,满眼见是奸诈之徒c昧心之众,若无尔等纵容,缘何有这等龌龊之事?尔等对那为富不仁者视而不见,对那横行乡里者置若罔闻,到底是收了他们多少好处?孤主政以来,见尔等尸位素餐c浑浑噩噩久矣,满心思量尔等定能知耻后勇,殚精竭虑报效三清六御,不想却是变本加厉c何以复加?由此看,凡人之争,始于尔等,人间之乱,源于汝辈,还有何面目与孤言说公道至理?!”
众人少见成道震怒,又道出诸人短处,因此也有所忌惮,一时间大殿之上无人敢语。过了片刻,那太尉自思乃是三公之首,倘若令李成道慑服,有愧天庭,又失威于百官,因此站出道:“帝君,我等追随帝君,虽无丰功伟绩,却也苦心经营,帝君怠于政事,为何偏于我等无能?若说这人间荒谬始于我等,那我等荒谬又始于谁?还望帝君明示!”一句话说得堂上更是鸦雀无声。那正世神喝道:“大胆任无别,竟敢出这悖逆之语,忠孝之道都读到狗肚子了吗?”那太尉猛然抬头,骂道:“你这狗贼,认贼作父,倒行逆施,必遭天谴!”成道怔了一怔,见众臣亦是群情激奋,喝道:“放肆!这朝堂之上不是酒肆之中,怎容尔等这般无礼!”那太尉道:“帝君,如此失德丧义之徒,怎能身居高位,还请帝君不要护短,治下正世神侮辱大臣之罪。”那身后百官也开言道:“臣等附议!”成道言道:“太尉,方才你亦出口不逊,这等过错也是难饶,各没汲半年俸禄。”那太尉道:“实在荒谬,老夫誓不与奸人同殿。”言罢扬长而去。
成道错愕,那司空元光神出班解围奏道:“帝君,正世神虽有资历,但功绩尚轻,不若待日后创建功劳,再做升迁不迟。”那正世神亦跪倒道:“帝君,臣亦同司空大人之议,肯定帝君收回谕旨。”成道仍有恨意言道:“众卿,孤乃任人唯贤c量才而用,举外不避仇c举内不避亲,身正何妨影曲?应天不必谦辞。孤命你率人即刻巡视人间,但有不平之事,依律严办。”那正世神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