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首先拿出一对彩华缤纷,毫光四shè的星型宝石双球。
长春仙姑一见,目光不由一亮,立即转首望着尧恨天,脱口嗔声问:“老小子,这不是
你的扇坠吗?”
尧恨天也看得面色一变,心知不妙,因而也惊异地道:“咦,是呀,这正是老夫的扇坠
呀!”
长春仙姑冷冷一笑道:“哼?怎么跑到李云姬的手里了?”
尧恨天做梦也没想到尧庭苇会在李云姬的遗嘱里,将他前年jiāo给李云姬做进入西北总分
舵的信物扇坠给拿出来。
这时见问,只得焦急地辩白道:“我也不知道哇!”
长春仙姑冷冷连笑数声,轻蔑地问:“我以前问你扇坠为何不见了,你是怎么对我说来
的?”
尧恨天本来并不把长春仙姑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他目前要全靠她来掩护,
如果把她得罪了,立即便失去了安身之处。
尤其,她这个地方隐蔽,外界绝少有人清楚,许格非要想找来,比较不太容易。
这时见长春仙姑追问,只得愁眉苦脸地解释道:“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嘛,不知怎的不见
了,很可能是jiāo手的时候掉了。”
长春仙姑讥声道:“那么巧,竟掉进了李云姬的手里。”
说罢,顺手将扇坠夺过去,仔细一看上面的丝绒绳,完好无缺,并无断裂,冷哼一声,
抖腕丢给了尧恨天,一句话没说。
尧恨天接过扇坠,立即望着尧庭苇,有些生气地问:“李云姬留给许格非的信物,就是
这个扇坠吗?”
尧庭苇只得道:“是不是信物苇儿也不知道,反正李女侠气绝时,这个扇坠和遗嘱,就
一并放在这个小匣里……”
话未说完,长春仙姑突然chā言问:“李云姬咽气前,可曾对你说些什么话?”
尧庭苇当然不会对长春仙姑说实舌,蹙眉道:“苇儿当时前去镇上别院办事,等闻讯
赶回,李女侠已气绝半天了。”
长春仙姑一伸玉手,问:“李云姬的遗嘱,阿姨可不可以看?”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道:“当然可以看。”
说着,在小匣内取出一张雪白素笺,双手捧着,欠身送至长春仙姑面前。
尧恨天看得暗泛怒火,心中恨透了尧庭苇。
只见长春仙姑看着素笺上的字迹,轻佻地一笑道:“怎么着?原来咱们贤侄女是他们许
家的大恩人呀……”
尧庭苇立即沉声道:“谁要当他家的大恩人,我马上就是他们许家的大仇人了。”
长春仙姑立即笑着道:“傻丫头,你快别这么说,你不但是许格非的正室少夫人,而且,
不管你是否生男育女,都不准那小子纳妾选姬……”
尧庭苇想到李云姬对她的关爱,再想到许格非掌毙了铁杖穷神,不自觉地痛哭失声道:
“可是他……他却杀了苇儿的师父……”
长春仙姑对尧庭苇的痛哭,好像充耳未闻,看罢了遗嘱,立即将素笺叠折了起来,同时,
得意地道:“好,有了李云姬的这道遗嘱,就不怕许格非那小子不就范了。”
尧庭苇听得大吃一惊,花容失色,不由哭声道:“李阿姨,那份遗嘱是属于苇儿的呀!”
长春仙姑一笑道:“贤侄女,你不是要亲手杀死许格非吗?你放心,我把许格非逮着了,
准jiāo给你动手就是。”
尧庭苇一听,懊悔万分,没想到一步棋走错,很可能这盘棋全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