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姑娘,什么事也不能急在一时半刻,你先坐下来,
大家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商量正经事儿,我老婆子敢向你保证,只要许格非那小子来了,
准死没活。”
尧庭苇这时的心理真是矛盾极了,她既恨许格非杀了铁杖穷神,又担心长春仙姑真的设
好了圈套在逮他。
这时一听,不由故意恨声道:“那样最好,只怕他吓得躲起来不敢再在江湖上露面了。”
长春仙姑则望着单姑婆,笑着道:“客人是你引来的,又是你最喜欢的贵客,你也坐下
来当个陪客吧!”
单姑婆一听,立即笑呵呵的道:“真的呀,那我老婆子可真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啦,
哈哈……”
说罢,一面在长春仙姑的一侧坐下,一面兀自笑了。
尧恨天一俟侍女们为尧庭苇和单姑婆添上盅箸,立即关切地问:“苇儿,你离开时,总
分舵上还好吧?”
尧庭苇知道这是老贼搭讪话题的开始,但她却索xìng道:“苇儿那天由别院回去,才知道
许格非前云总分舵闹事,回到楼上,小玲他们说父亲急于找一件东西,因我不在,又不知放
在哪里……”
老贼尧恨天怕单姑婆睥视他,老脸一红,赶紧打岔道:“噢,为父想找那面总分舵主的
紫金符牌,因为你不在,小玲她们又不知你把它放在何处。”
尧庭苇听得暗自冷冷一笑,心想,你明明把紫金符牌jiāo给了诛龙堂的谢白德,这时却说
早巳jiāo给了我,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恭谨地道:“我以为父亲是要找李女侠的遗嘱
和信物,所以,我将总分舵上的事务jiāo代了一下,便匆匆兼程赶来了。”
老贼尧恨天一听,立即有些迫不北待地问:“你现在带在身上吗?”
尧庭苇立即恭声道:“苇儿已经带来了。”
尧恨天立即道:“快拿出来让为父看看。”
尧庭苇一听,立即去解身上的红绒绣金镳囊上的丝绒带。
长春仙姑早巳听说尧恨天昔年单恋李云姬的事,听说,前年夏天又设计害死了许双庭,
最后,李云姬虽然被诱进了西北总分舵,但因翻车伤重,虽然经细心诊治,最后还是死了。
当时长春仙姑听说了,心里的确有些不是滋味,好在她身边有的是解寂寞的人,是以过
了一阵,也犹淡忘了。
这时一听说尧庭苇带来了李云姬的遣嘱和信物,再度引起了她醋意。尤其,当她看了尧
恨天那和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快。
因为,她觉得李云姬已是死了快两年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已经做了鬼,难道比她这
个身边的活人还具有吸引力?
尤其最令长春仙姑不服的是,她虽然也是三十八九岁四十岁的女人了,可是她驻颜有术,
看来还不到三十,说句不客气的话,狼虎之年正够意思。
想不到这老小子,当着她的面,居然敢对李云姬那么情急,既然这样,少时她倒要看看
李云姬在遗嘱里写了些什么东西。
长春仙姑虽然心里生气。但她狐媚的脸蛋上依然挂着笑意。
可是,她却不知道尧恨天关切的遗嘱,是看一看李云姬对许格非是怎么个指示的。
如果李云姬责成许格非,报父仇、雪母恨,务必手刃元凶,那他尧恨天就没有活命的希
望了。
只见尧庭苇在囊里拿出来的,竟是一个薄薄的小锦匣。
尧庭苇打开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