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临终的遗嘱说的很清楚,那块玉只有在他23岁生日的时候才能取出来。当时他听到这个遗嘱觉得很奇怪,接着几年的流放生活他已经彻底把这块玉给忘记了,现在突然被陌生女人提起。
“你是谁,名字总能说吧?”于阔接着问道。
“我叫十八”
“十八?你没姓吗?”
“有,不过姓和这个名连在一起太傻了,还是不说的好。”
“既然说了就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小声说:“我姓毛”
“茅十八?”季晨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很熟悉。
十八忙伸手赌注他的嘴,季晨雨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正着,忙狠狠地拍掉了她的手。
于阔冷笑了一下:“你是金庸迷吗?怎么不叫韦小宝?”
“是羽毛的毛,不是茅屋的毛。我从来不看武侠剧的。就知道你不信,我这个名字是传代下来的,我爸叫十七,我爷爷叫十六,太爷爷叫十五。”
越说越荒唐,季晨雨沉着脸说:“你再无理取闹,我就要报警了,你最好赶快滚开。”说完忙拉着于阔往车子的方向走去。这个女人要么是精神病,要不就是纯心想要接近他,弄出这么特殊的出场,以为自己是灰姑娘?
“我知道你不信,我本来也不信,花了好几年才相信的。你不信我不要紧,你一定要信我爸爸,我们是代代相传的,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真的,你不信,我就完蛋了。”十八刚开始还能跟上,走着走着就得跑着才能跟上。
最后连跑都追不上了,季晨雨和于阔加快脚步上了车,十八只能看着车屁股远去。
从后视镜看到那个十八坐在地上的样子,两个人相视一笑。季晨雨叹口气说:“现在的人太厉害了,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连我家保险箱里有什么都能查到。”
“你家真有那块玉?”于阔皱着眉问道。
“嗯,我都快忘了,那是我爸留给我的,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才可以打开保险箱,保险箱密码和钥匙只有何叔有。这块玉的事好像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是我妈和大哥他们都不知道。何叔就像我第二个爸爸一样,真不明白为什么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于阔没有回应,开着车,目视前方。
“好不容易约会被打乱了,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
“算了,我们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我们回家。”说完季晨雨停顿了一下,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们回家,这么说感觉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
于阔也忍不住笑了:“十年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怎么不能?你不花心,我不搞外遇,只要我身上的魔咒解开了,咱们就是最幸福的一对。”
于阔皱了皱眉:“魔咒,你刚才听到那个疯女人说的话没?她说到了诅咒。”
“那疯疯癫癫的话,你也信?”
“如果是真的呢?”
“你是说她可能知道我们身上的这些怪事?”
于阔把车开到路旁边停了下来,看着季晨雨重复了一遍:“如果是真的呢?除此之外要怎么解释这些怪事?”
“那就回去,我们仔细盘问盘问她。”
于阔没等他说完就已经掉头往广场开去。远远的看见那个十八还坐在路边地上,等他们的车开近了她也看到了,整个人窜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朝着他们挥手。
于阔打开车窗,冲着她招了招手,十八蹦跳着来到车子旁边,直接打开车门坐上后座。
“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