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雨一脸不满:“我们在这儿问就好了,还真让她回家?”
没等于阔回答,十八就连珠pào似得说:“我说了,这个说来话长,我必须去你家,为什么必须去你家,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爸爸的遗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你怎么知道在这儿能碰到我?”
“这也是遗嘱写的。”
“遗嘱让你一个月不洗澡在这儿等着我?”季晨雨忍不住堵着自己的鼻子。
“没办法,遗嘱我没有保存好,在甲戌年乙亥月后面破了个洞,没有了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我怕错过了,就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
“你不会每天都问人家生辰八字吧?”
“也不是,只问看上去是你这么大的男孩子,好在不是很多,也就一二百个吧。”
“现在快月末了,你没被警察抓起来,没被打死也算是奇迹。”
“通常我问完了都直接把我轰走了,只有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找对人了。”十八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多伟大的事一样。
“你刚才说的诅咒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个很长的故事,能不能洗洗干净,来盘好吃的坐下来我们慢慢讲?这些日子我都没敢离开这里,做了一个月的流□□了,你们先好好开车,让我睡一会儿。”说着打了一个打哈欠,果然躺了下来。
季晨雨再回头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很不淑女的打起鼾声过来。她不怕上了贼船被人劫色?再看看她那焦灼的头发,看不清肤色的脸,原来这些都是保护色啊。
“咱们家越来越热闹了,那个假白莫还没醒,又来了个茅十八。”季晨雨把脸朝着车外,车里面空气变得污浊的很。
回到别墅,何叔还没有休息,看着跟在后面的茅十八,看了看季晨雨,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季晨雨无奈地说:“有点事儿想问问她,家里还有吃的吗?麻烦您准备一下?”
毛十八眼睛快不够用了,左右上下好一顿打量。好在她还有分寸,没有摸来摸去的:“你家里这么大,很有钱吗?”
“这个你的遗嘱里没写?”
“要是写了,我就不这么惨了,至少回收拾的干净点再来。这就是乞丐进皇宫嘛。”季晨雨懒得搭理她,带着来到楼上一间浴室,捏着鼻子让她赶紧去洗干净。
十八也不客气,忙进去关门,比尿急还急。
季晨雨来到卢毅铭的房间,于阔已经在里面,那个男孩还在沉睡着,旁边架着一个点滴,给他输营养液。身上打理的很干净,脸上本来就没多少ròu,现在更瘦了。只是那长脸,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小子,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季晨雨伸手掐了一下卢毅铭的脸,ròu都掐不起来了。
“看他的年纪应该是生龙活虎的,看他的家当却过得好像有今天没明天似得。如果像你说的他是个电脑高手,这个本事在哪儿都能找个不错的工作才对。”
“那可不一定,他应该是有社jiāo恐惧症,和人沟通有困难怎么出去工作?”
“丰伟那边没有什么线索?”
“我正想说呢,他刚才发来信息,他是在西城一家孤儿院长大的,不过因为从小不合群,总是被欺负,那里面的老院长挺护着他的。十三岁的时候被一对退休老人收养了,说是手续齐全。可丰伟仔细查过,那两个人的身份本身就是假的。花了那么大的心思伪造身份,伪造证明,就是为了把他带走,那个人是为了什么”
“他电脑方面的天赋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老院长说在孤儿院就有,她还特别给这孩子买了好多电脑方面的书,他可以说完全自学成才。”季晨雨挺了一下,猛地拍手说道:“你是说那个人就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