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也是因为绝命散。”
一个卖衣裳的瞎子何须逃生的密道。
“什么密道?带我去看看。”
两人到了房间门口,白怀水才悠悠然从密道里走了出来,他瞧见两人,抱起了胳膊说道,“哟,江大人说到就到。”
江豫看了一眼白怀水身后,偏头问道,“在里面?”
“自然。骗江大人要吃牢饭的。”白怀水吹灭了蜡烛,突然看向江豫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江大人这次出门手边无人,里面的那位,江大人要自己躬身抬了罢。”
江豫此行确实没有带手下。
而且上墉城本就无府衙,连个衙役都没得使唤。
白怀水这笑话看得不错。
江豫瞥了白怀水一眼,随后便进了密道。白怀水刚想趁机才说上两句。胡离紧接着也跟着江豫进了密道。
这倒霉师侄,用膝盖想都清楚这是帮忙去了。
胳膊肘往外拐,拐得这么彻底,他师侄也是世上独一份。
“行,都是猫科动物,用不着点蜡烛。”白怀水把烛台往桌上一放,眼不见心不烦。他往圆桌旁一坐,悠哉悠哉的当起他的大少爷来。
待到两人从密道里把徐瞎子搬出来的时候。
房间的地上铺了块床单。床单上花团锦簇,颜色有点忒过鲜艳。
32路口
“看什么,撂下吧。”白怀水抬了抬下巴,指挥两人把徐瞎子搁在了床单上。
也不晓得白怀水从哪儿扯了这么一块床单来。倒是附和白怀水的审美。什么颜色抓人眼球,他偏偏需要什么颜色,也完全不在乎这颜色放在他身上到底搭不搭,惹眼就行。
白怀水还算满意,转眼看见胡离正在看他,白怀水立马一甩折扇,掩住了大半张脸,“师叔不过是举手之劳,师侄不用这般眼神瞧我。”
他师叔大概此生就是如此劣迹斑斑,走到哪儿都惹人厌烦,胡离心想,大概除了因为他是花孔雀之外,不会看眼色这一条要高高挂在榜首。
“怎么样?”胡离不再与白怀水闲扯,转身问道。
“若是韩骁没有骗我们,”江豫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么此人也是死于绝命散。”
白怀水突然笑了一声道,“yīn阳谷的绝命散,其中有两味yào世间难寻。这样名贵的dúyào就只是为了取一个瞎子的命?是yīn阳谷的人傻,还是你……我师侄傻啊?”
江豫的视线早已瞄上了白怀水。白怀水在坐牢和不坐牢面前从来是有危难意识的,转头就把刀捅给了自家师侄。
他家师侄嘴上虽然厉害但毕竟管不了他。白怀水这话说完,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闲适得摇了摇折扇。
“师叔说得不错。徐瞎子和死在客栈那位和梁王宝藏虽说有些联系,但yīn阳谷也不会因此而拿出绝命散来。但世人对绝命散众说纷纭,若是为了避人耳目也不可排除其可能。”胡离一条一条的分析道。
“据我所知,这一次到上墉城的江湖门派中,并没有yīn阳谷的人。而凡是进入yīn阳谷之人,没有谷主的准许都不可以擅自下山。”江豫说道。
“之前怀疑是徐瞎子dú杀了买家。现在徐瞎子的死法与客栈那位如出一辙。线索彻底断了,凶手究竟是谁?两人都死了,对凶手有什么好处?”胡离沉吟了片刻,转向江豫说道,“莫非他想要的就是那件天价的衣裳。杀死买家之后,凶手顺手也将徐瞎子置于死地了。”
“dúyào这种东西,凶手就算在八百里外的酒馆喝酒,时辰一到人再怎么挣扎也会归西了。尸体上寻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江豫站起身来,不再将视线放在尸体上。
“江大人说的不错,”白怀水又搭腔道,“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