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简单的吃了些东西,躺在床上,参悟睡意。
这时,sh一u ji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喂?妈,啥事?”
“你这周末回来吗?”
“有事吗?”
“也没别的事,前两天碰到一个老朋友,他闺女和你一般大。是当老师的,在漠北重点中学教初中。你要是”
“妈,我只信缘分,您就帮我回了吧。”
“什么?回了?你都没见?”
“还有别的事吗?我累了,要睡觉了。”
当代的大都市,随着毕业周期延长,结婚成本愈高,女性经济独立等等因素,单身的和伪单身的越来越多。(所谓伪单身,顾名思义,便是有固定qg rén,却因各种原因,只能是qg rén。)
可受传统教育的老一辈人,在当年拼命围堵/拆散孩子大学前的早恋后,看着子女年近/逾三十,仍旧单身,便又开始拼命的榨取身边资源,频繁介绍相亲对象。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相亲,对我而言,是没这个必要的。首先,对于没钱c没房c没车的我来说,相亲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其次,医院的男女比例失衡,将来总会遇到条件相似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按希若的标准,找司思的性格,恐怕全漠北市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一觉睡到了天黑。
“喂,说话方便吗?”
“嗯,刚醒,有事吗?”
“我想去操场走走,你来吗?”
“好啊,等我。”
金秋风凉,天朗云稀,星闪月弯,地湿草潮,心乱身清。
由于连下了两场雨,今晚的星空格外晴朗,空气里弥漫着芳草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漠北医学院里的灯光有明有暗,此时,正是学生自习和晚课的时间。
“希若?”略显漆暗的操场上,忽从远处慢跑过来一个身穿黑色束身衣,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她的出现,就好像是从夜色中冲出,暗藏火种的女神,点燃了我的心。
虽然在来时的路上,已预想了几种可能,并各自找了些应对,甚至还用sh一u ji查了查最近时尚的话题。可当我在操场碰到希若时,对方却清冷得瞬间将我的杂念全部冻住。
不知不觉已绕行了两圈,越发幽暗的环境里,我看不清希若的脸,只觉得她似乎有些烦心的忧愁,却不愿向我倾诉。
偌大的操场上,除了三三两两冒出的跑步者,空旷得只剩希若和我。
感受着身旁传来的喘息声,我的思绪也随着步伐慢慢清晰。
是何人,竟然狠得下心,去伤害一个如蝴蝶般美丽,如山泉般清韵,如钻石般珍贵的女孩子。
有些事,无论如何坚持,终是要停下来的。
“呼,呼,呼”
“怎样?休息会儿再跑?”
“呼,呼”
“跑步过程中,有一个极限点,会呼吸不畅,腿软乏力,身体也会极度疲倦。但是只要过了这个阶段,体力便会回复,人也会越跑越快。”
希若低头不答,继续平复着呼吸。
“生活也是一样,要想走得更远,就要看得更远。”
希若虽依旧不答,但却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大步向前冲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强撑着沉重的身体向前追去。不过,我知道她听懂了。
从始至终,希若都未发一言,就这样大步跑着,一直向前,不厌疲倦,不知终点。似乎一旦停下来,就会被杂念追上,又像是在心里做着难择的决定,想要全力冲破束缚。
因为久不锻炼,我在跟跑了6c7圈后,终于扑倒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