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诧异的问:“您问的是什么事?”
顾老爷说:“咱自己个事儿呗,你是不知道,你一回来收拾房子就有人议论天津的事,田志远他们这一回来,好多事就明啦,村里人都猜到是出了事情,但不知是什么事。我看你还是早一点安排,尽早离开此地”
田飞虎听后一惊,忙问:“顾老爷,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顾老爷低声说:“我索性和你说了吧,知府衙门的一个长班(衙役)和我喝酒时说,几天前从天津来了一个人,像个洋人的买办,拿着州府道台的名刺,点着名的要找田志远和你那表侄秦泛棹,说是他们拿了宫中的一件宝物,是个什么剑鞘,说还有什么秘籍在里头,那长班说知府的行文就这几天到县衙,县衙接到行文就要拿人,我看你还是让他们两个出去躲躲为好”
田飞虎一听,赶忙双手一揖道:“哎呀,真是谢谢啦,您是他们两个人的救命恩人呐,我这给您磕头啦”说着就要跪下。
顾老爷赶忙上前拦住,说:“我就是看你这人性不错,才出手帮你,咱们俩不必拘礼,你赶紧的回家安排吧,最好今天晚上就走”
田飞虎千恩万谢的和顾老爷告别,赶忙领着田志远直接就奔了表嫂秦大娘这里来了。
秦泛棹这几天也是心急如火,一天到晚的在家里坐不住,回来就唉声叹气。
秦大娘说:“你着急也不顶用,该来的自然来,你不算算,泛舟这一来一往的就得十了天儿,好兴在家里等着吧”
秦泛棹听不下去,一扭身就奔了大道,站在大道上一眼能看出去四五里地,道上过来个车,秦泛棹抻长了脖子够着看,那车跑到跟前,见不是他要找的人就泄了气,远处又来一辆马车,他的精神头又上来啦,就这样一天到晚的熬着。
这天好容易熬到了太阳偏了西,回到家一进门秦大娘就说他:“你也跟田志远学学,现在正是拾掇二遍青(中耕)的时候。不行就下地跟着干点活,”
他一梗脖子说:“我不干那活,种地有什么出息”
秦大娘说他:“你这个猴崽子,就好像你有多大能耐赛的,看不起庄稼人,你爹不就是种地出身吗”
他刚要犟嘴,就见田志远和他爹一步蹅进门来,欢喜的他直蹦高,“表叔,您可来啦”
田飞虎进门没喘气说:“赶紧收拾跟我走,咱们今天晚上就奔泊头”
秦大娘忙问:“这还没喝口水那,怎么进了门就要走”
田飞虎说:“多亏我在顾老爷那里听到个消息,官府正在下告示,要抓他俩,细里我不说了,今天晚上不走,也许明个一大早就有人来抓你们,别耽搁,赶紧收拾东西”
秦大娘说:“哎呀,怎么还追到这儿来了”从炕上赶忙的下地,收拾东西。
田飞虎又对田志远说:“你也回去拿行李,顺便告诉你娘,我就不回家啦,我和泛棹在村口大道上等你,赶快”
田志远答应一声,扭身跑了出去。
秦大娘一面哭泣,一面哆嗦着给秦泛棹收拾行李:“这是作的什么孽呀,刚想说要过好日子,这怎么又要跑路,泛棹他爹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田飞虎说:“表嫂,您不要伤心,我安排下他两马上就接你过去”
田飞虎和秦泛棹在村边等田志远,
秦泛棹说:“是个什么人去府衙告的信,还知道这么清楚”
田飞虎问:“你爹的那个秘籍在你手里吗,”
秦泛棹说:“我不清楚在哪里”
田飞虎说:“大概是在天后宫的张天师手里,我来时他嘱咐我叫你过过去他那里一趟,说是把你爹留给你的遗物交给你,我想可能就是那个秘籍”
秦泛棹说:“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更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