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了吧,也不知你口中的沈家又是哪一个呢”沈春保按捺不住,终于怼了回去。
只见那老者气得脸色立马五颜六色的发生了变化,拍着胸口一阵猛咳!
“老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三叔祖虽然出自南浔沈家,可毕竟也和咱们周庄沈家血脉相连不是,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看把他老人家气得”只见三叔祖旁边最近的人连忙站起身来帮他拍打背部,帮他缓气。
“大堂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且不说我周庄沈家祠堂里根本没有南浔沈家任何一个人的牌位,就连我们三房也和你们二房早就分了家,你帮着他说这种风凉话不知何意?难道嫌当年爷爷在世时分家不公,还想重分一遍?”沈春保丝毫不给那子。
沈平金这才明白了那人的身份,原来是沈万三哥哥的儿子。
虽然沈春保话说得爽,可却像一下点燃了马蜂窝,之前一直不说话的众人纷纷不淡定了,一个个跳出来开始嚷嚷。
就在这些喧哗声中,沈平金终于大致知道了自己离开后水榭里发生了什么。
原来酒足饭饱叙完亲情以后,那三叔祖首先对沈春保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如今沈万三远赴云南,估计回不来了,那他掌管的沈氏祖产就应该交出来,重新在周庄选一个沈氏的当家人来掌管。
当时沈春保就不乐意了,说虽然父亲被贬斥云南,可毕生之年肯定会想办法落叶归根,何况沈家原来的家产也早已经给各房各家分清楚了,如今留在父亲名下的财产就是他自己的养老田而已。
可一帮人却说沈家家大业大,沈万三身为江南首富不可能只有府明面上的那一点田产,要沈春保把沈万三在应天府,在云南的所有财产都统统交个底,好纳入沈家的管辖
听到这沈平金眼神一暗,暗道真是一群白眼狼!
谁不知道沈家的这些财富全是靠沈万三一人张罗起来的,短短几十年间就让沈家从一个只事躬耕的小地主成为富甲天下的大富翁,其中付出了多少艰辛不用说都能想象得到。
何况后来沈万三也没有六亲不认,不但帮南浔祖家的人重修祠堂,更是帮着各种八竿子摸不着的亲戚们在沈家谋生活。
可这帮人却乘着他落难之际发难,想要搞事情啊!
沈平金端起眼前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眼睛却不停的扫视着四周的人。
有人老泪纵横连呼沈家不幸,有人默不作声缩着脑袋,有人义愤填膺侃侃而谈,更有人
沈平金瞳孔微微一缩,发现自己的三伯沈旺静静的坐着,好像四周的争吵喧闹都和他无关,可他眼中深处那丝淡淡的欣喜得意却没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原来他就是这场闹剧的主谋啊
沈平金心中鄙视,这人也太贪婪了,明明沈万三已经将沈家在周庄的田产商铺都给了他,他却仍然不满足,果然不愧是沈至的亲爹,一样的腹黑狠辣!
只是不知道沈春保会怎么应付呢?
沈平金脑袋微微一侧,看向已经濒临崩溃的沈春保。
只见他青筋暴露,猛地一拍桌子唰的站了起来:“都给我住嘴!”
现场喧闹的气氛瞬间凝结,各种嘈杂戛然而止,众人都张大了嘴望着他,仿佛没料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只有沈平金轻轻捻动手中的茶杯,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个便宜爹还有股霸道总裁的味道!
之前的相处沈春保给他的感觉是温和,感性和多情,却没想到原来他也可以如此冷静霸气。
“五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发那么大脾气?从小爹爹不是教我们做事要镇静,任何事情有条件要谈,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谈,不可轻易得罪人吗?”沈旺摇着头一副教导人的样子,仿佛沈春保的发怒让他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