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孩子,为父见你如此,心实大慰。明日你随父王入朝,本王要为你加官晋爵,不可推辞。”
慕容焉急忙推辞道:“父王,我只希望能侍奉你和母亲就足够了,至于名利之事,孩儿实不愿与之有任何瓜葛,父亲今日怎么又说此事?”
慕容道:“孩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既然不计较名利,有与没有都是一样,如今我封你官,又何必计较呢。况且为父素知你有框扶燕代的上善之心,这次正是我元真孩儿的意思,他听说了孩子你上次关于高句丽和宇文两国的高见,想出了一计,可保我慕容太平,这官乃是另有用处。”
慕容焉精神一振,道:“不知元真三哥有何高见?”
慕容道:“高句丽与宇文若是同时出兵,我慕容确实危险,所以必须与其中的一个议和。高句丽与我国有深仇大恨,年年用兵,自无议和机会,但宇文却是我鲜卑族人,元真建议由孩子你代为父出使宇文,但我看焉儿你伤心未去,所以……”
慕容焉闻言大喜,三国议和乃是他期待已久的事,为了这件事,他奔走天下,如今听说要与宇文议和,怎不高兴。当下不待慕容说完,急忙打断他,跪地一拜,道:“父王圣明,孩儿最大的愿望就是我慕容能与宇文、段国和睦相处,同族相怡,三国百姓不用再遭刀兵荼dú。若是父王不嫌我有辱上命,不足驱使,孩儿愿亲赴宇文的国都紫蒙川,为我慕容求得北方的一片太平。”
慕容闻言心中一热,庄容将他扶起,道:“好孩子,难得你不求功名,心怀天下至善,派你出使我自是放心,但我听说宇文的国君悉独官曾派人追杀过你,想来他有害你之心,你若是果真到了紫蒙川,为父怕你会遭他们的算计。”
慕容焉心中感激,道:“父王不用担心,孩儿当日尚未被父王所用,他杀我是为了使我不能在将来威胁到宇文。如今大局已定,尘埃落定,我已是慕容的使节,代表的乃是慕容一国,杀一人而得罪一国,不是智者所为,我何惧之有。”
慕容闻言,连连点头,同时心中也不禁遗憾。这慕容焉与自己最肖,心怀仁恕,名动天下,更是智慧过人,若他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大燕国将来的王位将非他莫属,想此不禁暗中慨叹。翌日,慕容大集文武群臣,当着百官的面儿,拜慕容焉为投鹿侯,加议和大将军,奉了王诏于三日后启程出使宇文,这三日先飞鸽照会宇文的国都紫蒙川。
三日后,慕容焉先去拜别了端淑夫人。端淑夫人拉着他,说此去宇文霜寒露重,嘱咐他穿的,吃的,样样嘱咐得放了心,方和慕容焉洒泪而别。慕容亲自率领百官送到棘城之西十里亭,喝过了见行酒,慕容焉身着威武的官服,在卓北庐的陪同之下,提马北上,西出好城,直趋宇文。
此次出使,慕容焉并未带什么厚礼,当初慕容还很担心,但慕容焉却说,他此行是说和,不是求和。求则必然礼下于人,需要厚币大礼,而他却要以理直求宇文国主。慕容听过之后,深受感动,所以只准备了份普通的礼物,另外听说宇文的国君悉独官最好良马,所以专门为他挑选了三匹骏马,作为礼物。而慕容焉的二哥卓北庐生怕他此行有事,所以坚持跟着他作为保护,慕容焉执拗不过,只好答应。当天,慕容焉独自向摩利国诸众发出信号,要他们五日后在慕容、宇文的边界静候命令,他另有用处。
当下一行百余人马,策骑北上,一路上晓行夜宿不说,不日到了边界附近,慕容焉只让卓北庐率诸人先行,自己做些事随后跟上。卓北庐知他必有要事,不便多问,嘱咐他自己小心,先率人出了好城,北入宇文。
慕容焉当下提马到了约定地点,却见只有玄女宿的宿主李玉寒率领四名女子在此等候,当下一怔,那李玉寒见过国君,方将他引到一食店中,进去一看,但见玄武六宿及手下诸大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