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傻啊!我打死你!”
“你这个疯女人!”被洛冰又掐又咬地。秦寿生火了。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恼怒地说。“黑山矿家大业大。一吨煤地利润都未必到一百块。我一吨给你十块钱。你还不满意。你看见谁家分红分这么多地?”
“我……”洛冰委屈地说。“我原本以为。一年能分个一亿两亿地。”
“要那样地话。大家啥都不用干了。就挖煤吧。”秦寿生不想让女人难堪。解释说。“先不说安全成本。就是人工、机械费、运费等直接费用。就占很大地比例。咱们毕竟不是个体户。可以不顾后果。胡乱开挖。这就加大了成本。你要是非要多要钱。那我就只好不要命了。我胡挖乱挖。不顾工人地死活。你就舒服了。”
“算了算了。我不要钱了还不行吗?”洛冰可不敢让秦寿生胡来。安抚他。“一千万就一千万。我也不贪。钱够花就行了。”
“来年我给你两千万。”秦寿生给女人诉说美好前景。“后年。我给你三千万……”
“滚蛋!”洛冰笑骂,“再过十年,我爸早下去了,到时候,不知道你还答不答理我了,到那时候,我来找你,估计你肯定会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扔给我十万八万的,就让我滚蛋了!”
“你家打发叫花子十万八万的打发。”秦寿生哭笑不得地说,“要是你做生意,三天就得关门。”
看着洛冰悻悻的脸孔,想到她爸爸地身份,秦寿生心中一动,惋惜地说:“可惜啊,你爸岁数有些大了,不然的话,我肯定搞大你的肚子,生个孩子,让他在官场打拼,让我没当成官地遗憾在孩子身上弥补一下。”
“生孩子?”洛冰连连摇头,“和你生孩子,会让人笑话的。我要再玩两年再说。还有,你这是站在外边,不知道官场中的艰辛和血泪。我爸就是看透了官场的本质,才宁可让我在外边胡混,也不让我到机关里工作。我的孩子,绝对不会当官的。”
“那就算了。”秦寿生郁闷地说,“这两天我老偷着把套摘了,往那里边浇灌土地,看来是白浇灌了。”
“啊!”洛冰尖叫一声,一下子把秦寿生给掀翻了,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打下来,“混蛋!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后抢着帮我擦拭下边,原来是怕我发现你做的坏事啊!你混
秦寿生也不反抗,任由洛冰殴打自己,就那么看着她,突然问了一句:“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怎么办!做了!”洛冰恼怒地说,“你都好几个孩子了,不够养活的啊!非要我也生孩子,烦不烦啊!”
“关键是他们的姥爷都不行。”秦寿生心里想着刘若竹,笑着说,“我就是个农民,一直想找个厉害地老丈人,省得以后孩子还得**心。”
“明儿我就回家去。”洛冰瑟瑟地说,“今儿不许你碰我。我怎么觉得我像怀孕了似的,哇!”她跑到卫生间里狂吐去了。
“靠!”秦寿生佩服起这个女人来了。他就luǒ身搞了她两次,才两天,她就有反应了,这生育期也太快了,估计三个月就能生下孩子了。不过,好像在希望市呆着的那个女人。该生娃娃了。只要娃娃生下来,刘书记就彻底被他给捆住了,这个不算隐秘的关系,也能保有秦寿生几年的富贵。
秦寿生回到了黑山县,马不停蹄,拜见了县委书记方勇、县长张春芳、政协主席刘平等人,甚至连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谭明,他都拜会了一番。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连因为连襟被秦寿生整死的谭明。都客客气气地送他出来,亲热得不得了。一时间,整个黑山县的官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是无奈还是顺从,再也听不到对秦寿生不利地声音了。
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单单是靠钱,更多的是靠洛冰身后地权。和这些人会面的时候,秦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