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人撑腰,即使是有关系,一样敢靠武力收拾他们,给他们平等决斗地机会。”秦寿生杀气腾腾地说,“我就看看,事儿闹得这么大,他们还管不管?”
“你就得瑟吧。”洛冰说了秦寿生一句,却没有阻拦他的莽撞行为。她来了好几天,也看见了不少事情。那些闹事的人和地方政府的一些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有着共同地利益,对打破了他们金饭碗的秦寿生,政府里的人恨得咬牙切齿,想叫他们帮忙,根本就没用。暂时而言,只有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才能得到暂时的安全,给洛冰争取时间,至少要在县里安chā自己的人,才能保证既得利益不被破坏。
张国刚是黑山一霸,手下有四五十个兄弟。他能有这么大的势力,是因为他承包了一个小煤矿,才能养得起这么多的人。上边下令了,用小矿不符合安全生产经营条件为由,把所有的煤矿都收回去了,让张国刚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张国刚不甘,其他的小矿主同样不甘。他们都是很早经营煤矿地,哪个都是有几千万地富翁,在县里、市里、省里都有朋友,有着坚实的保护山,一个个心气高,胆子也大,哪里管你这个新来地矿主是哪个副总理的亲戚。你挡了老子的财路,老子就整死你。
黑山矿刚小规模恢复了生产,十几个私营矿主便达成了一致意见:封锁黑山矿。哪个不开眼的车主敢帮着黑山矿拉煤,就打断他的腿。
张国刚负责封锁的那条道路,是他老家的村子边上的一条道路。平时不回老家的他,最近破天荒地回来了,带着自己的兄弟,指使村里人,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几天内砸了十几台大货车,使得拉煤车绝迹于此。
坐在村边的土路上,张国刚无聊地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该回城里去了。对自己这些人这种类似于泄愤的举动,张国刚其实并不太赞成,不过。已经没事干的他,必须通过这种看似无聊地事情,把兄弟们的心给拉拢住,在他找到新的赚钱方法前,不要让部下作鸟兽散。当然,他心中也有着侥幸,想着这样做,是不是会逼着那个绝了大伙生路的家伙让步,让大伙继续开矿,继续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至于对县里、市里是不是会追究他们这种明显的违法行为。张国刚并不害怕。先不说这事儿得到了一些当权者的默许,就是追究了,不就是砸车了?赔就行了,抓人。小弟挡着,根本就搞不到他张国刚身上。
“又来车了!”无聊的打手们兴奋起来,推着一个一脸沧桑的老头。“去,把羊赶到路上去。”这些天,他们就是利用羊挡住道路,诬陷拉车的司机撞了羊,把他们地车给砸了。
老头也很兴奋,赶着羊就上了大道,在那里晃悠着。做一次就能赚一百块。老头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十多台拉满了煤的大货车,轰隆隆的向张国刚这边开来。
“又有哪个不怕死的,这个关口,也敢帮着煤矿拉煤?”据张国刚得到地消息,黑山矿的拉煤车已经绝迹了。煤很久都没有拉出去一车了。而县里的各个部门都在那里敷衍了事,根本就不正经对待他们这些路霸。据说,那个自称是副总理亲戚地小年轻,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在这样的大势下,竟然有人敢拉煤,张国刚有些想不明白。
几头羊在路上悠哉游哉地走着,把不算宽的大路挡得严严实实的。大货车像没看见一样,直接就冲了过去,把羊压成了ròu酱。那个老头,脸上溅了一脸的鲜血。呆呆地站在那里。吓得魂都飞了。
“***,砍了他们!”张国刚火了。顺手拎起一把砍刀,就想上去砍人泄愤。
几台大货车并没有开走,反而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数百个手持砍刀的大汉,嗷嗷叫着向张国刚等人冲来。
没等张国刚反应过来,几把砍刀就砍到他身上,直接将他砍倒